从小直至最近都被他害得就差一死了,怎么还能有望他变好呢?贱奴,你就是太心善了!”
他旋即有些懊恼地一甩头道:“算了,我也不跟你扯那些了!你俩和怀瑜毕竟不如我和他同住常伴的那么亲近,甚至怀瑜当夜也没找玉侍们,唯向我托付了他临死前的心愿;我不当强求别人对他怎样,可我是一定要对他有个交代的。”心中还有并未说出的话。
贱奴听得半懂不懂,有些木讷地看着他,一时再也不知该何言以对。
莫离也没有多待,继而揭被下床,套上鞋子就向外走去。
贱奴紧张地跟上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莫离这会却并无激动之状,步态异常沉稳,字字平宁而深味道:“我要去拜见一下教主。”
贱奴心中微安,却还是紧着劝阻:“你久病方醒,是该去拜见一下教主,可教主现在有要事,你回头再去也不迟。”
莫离却置若罔闻,无论萧寒烟现在有什么要事,他都顾不得了。
他沉毅坚定、一往无前地走着,心中道:“怀瑜,你与我亲昵一场,临死相托,可恨我不中用,都已耽搁了那么久,现在我自当赶紧完成你的托付,也一定要为你讨个公道!”
贱奴怎么都劝阻不住他,也根本不忍对他用强,只能一径地跟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