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条生路。”
“嗯!?”李末愕然:“那他怎么”
“最后,在妻子绝望的目光中,王屠夫被那伙山贼拖进了小树林!”
“”
沉虚将棺材板重新给王屠夫盖上,保存了他最后一丝体面。
此刻,徐正一燃起清香,走到神龛前,对着上方拜了又拜。
此刻,李末方才注意到正堂处竟然供奉着一把青铜古剑,上面赤血如斑,早已化为印记。
“这是符文兵器!?”李末目光微凝,不由脱口而出。
“嗯!?”
徐正一身躯微震,忍不住侧目望来,重新打量起李末来。
“小兄弟,好眼力,想不到还是修行中人。”
“得了皮毛而已。”李末随口道。
“这世上,沽名钓誉者太多,得了三分皮毛,便敢言七分道行,像你这么实诚的人可不多了。”
徐正一澹澹说着,他手持清香,神情极为恭敬虔诚,仿佛那高高在上的青铜古剑便是他的生命,便是他的信仰。
“大叔是捉妖师?”李末忍不住问道。
他想不到这小小的义庄内竟然藏着一把符文兵器,看样子年代久远,尤其是剑柄处,包浆发亮,不知传了多少代。
“我们是斩尸人。”
“斩尸人?”
“只斩尸,不捉妖。”徐正一轻语道。
“我们这一脉,世代斩尸妖,已经传了七辈了。”沉虚忍不住道。
稚嫩的脸庞涌现出一抹傲然之色,仿佛抓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告诉别人,他们并非只是人人嫌弃的守棺人。
黑夜潜藏之下,他们的祖上也曾仗义持剑,斩杀妖尸。
“多嘴。”
徐正一眉头挑动,厉声呵斥。
“带小兄弟去休息吧。”
李末本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可是问听此言,却又咽了下去。
夜深了,李末被带到了一间偏房,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实在简陋得很。
“我叫沉虚,请问”
沉虚站在门旁,向着李末投去询问的目光。
“我叫李末。”
“李大哥,你今晚就住这里。”沉虚极为热情。
“小沉,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尸妖!?”李末突然问道。
“特别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