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话语透着玩味,眼神冷漠,带着一点威胁的意思。
然后带着沙缇娜离开高等车厢,朝餐厅走去。
下楼的时候,沙缇娜不解的问:
“老大,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么威胁他,会不会不太好?”
以前的白景行做事,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笑面虎,先把人忽悠住再说。
像现在这样,直截了当的威胁,可真不多见。
白景行目送着一个提黑色手提包的女人和他们擦肩而过,简单的解释道:
“如果有其他选择,他也不会来找我这个,刚到日本的人合作。
“这种自视甚高的人,不把他的傲气压制住,以后是把控不了的。
“你回去盯着他,注意一下刚刚那个女的,我总感觉,她有点不对劲。”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个女的,就是这一集中,差点被炸死的倒霉蛋。
白景行可不希望,天天在身边爆啊爆的,又没有灵魂碎片和怨灵,他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餐厅内人不少,但没什么声音。
都在默默的吃饭,看风景。
白景行一眼就看到了那头银色长发,和旁边的黑衣大汉。
或许是执念太深,白景行忍不住开始幻想,琴酒五颜六色的样子。
啧,回去和阿笠博士拉拉关系,弄个快速染发的东西出来。
这位没什么名气的博士,似乎特别擅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晃了晃脑袋,白景行这个诡异想法甩出去,沉稳的走到琴酒身边,没有说话。
琴酒敲了敲桌子,示意白景行将钱推过来。
白景行桌子下,将手提箱递给伏特加,然后拿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
“两位辛苦了,一点小意思。”
这是一张瑞士银行不记名银行卡,是白景行从佐伊那顺过来,企图贿赂两位酒厂干部。
人情,世故嘛。
白景行不指望能在琴酒这混到什么人情,只要别弄成事故就好。
伏特加对这种事情似乎非常熟练,不动声色的拿了过来,什么表示都没有。
拿出手机,将早已准备好的质问展示给白景行看:
“那天用稻和行生声音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白景行用一副“你们居然连这个都查不到”的表情看了他们一眼,似乎还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