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景行过来,目暮警官明显松了口气:
“白……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景行看了一眼安室透:
“有人写了这张纸条,约我来混音室,所以,我让月柳过来探探情况。”
安室透把从垃圾箱里捡回来的,被白景行揉的皱巴巴的纸条递给目暮警官,脸上的笑容,略微有点僵硬。
目暮警官接过纸条:
“可是,月柳先生为什么不愿意说原因呢?
“而且我们从他的身上,检测出了硝烟反应,这是怎么回事?”
白景行看向月柳。
月柳四十五度望向天空,今天早上,他在别墅玩了会枪。
在美利坚,这算不了什么,但在日本……他没有持枪许可证。
沉默了好一会,他编了一个听起来还算合理的借口:
“今天早上,我路过一家新开的礼品店,可能是礼花的硝烟飞溅到身上了,我没注意。
“至于原因……我联系了律师,在他来之前,什么都不想说。”
月柳显得很惆怅,于是给白景行吐槽了一下他之前的遭遇:
“……我肯定,枪声来自楼上,而且相隔不远,所以!”
月柳的头上蹦出一个斗大的“#”字:
“你们国家的警察是不是没工资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偷懒?
“我都这么说了,你们就不能派个人下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弹孔和弹头?!
“就算你们怀疑是我站在门口将他扫射死了,玻璃上那么多鲜血,你们不用下去找找玻璃碎片的吗?”
作为前验尸官,现在又是嫌疑人,月柳感觉现在满脑子都是吐槽欲,很想撬开这群警察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中空的。
白景行:……在一个“儿童向”推理世界,你这种要求确实有点难为警察了。
而且,那说的那个玻璃,乍看上去,根本没有一点裂痕啊。
目暮警官无言以对,但他还是觉得月柳找的那个借口非常儿戏。
只能一边让人下去看看,一边让人去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企图找到一个能逮捕,唯一嫌疑犯,月柳的证据。
就在这时,一个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给目暮警官送上了杀人动机:
“我之前听诹访打电话,他和一位白先生计划一向合作,好像还提到了钱。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