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例子还挺多,在越南语中形成了一个叫“汉越词”的大类,哪怕后来越南改用拼音文字,也无法消灭如此众多的词汇。尤其是军事领域,像武器、包围、俘虏这类,几乎就是汉语的原音。
实际上,越南语和汉语,在语言学上连一个语系都不是,跟汉语和希腊语的差距,是一个水平的。但就算这样,汉语也成功适应了下来,渗入了当地语言之中。
汉语在这里,依然是优势语言。可能希腊语这种,抗性还稍微强些,其他地方的人,甚至都不怎么抗拒。
当然,希腊人的表现,其实也是态度问题,说白了是紫帐汗国对他们太宽松。历史上,小亚的希腊人在两代的时间里,就接受了塞尔柱人带来的突厥语——按理说,希腊语在文化水平上,是具有优势的,反过来影响突厥语,甚至把那些土库曼部落,带的都不愿说突厥语了才正常。奈何希腊人在这方面,一直相当灵活
这种情况下,才让郭康认为,希腊语难当大任,推广汉语是确实有效的。
这里的经验教训,参考清朝就可以了。
雍正执政时,曾经试图在全国推行官话,甚至为此下了强制命令,规定不会官话的人不能参与科举。这件事的导火索,是粤、闽的官员和其他人交流不便,不过这背后,也有一整套的考量和措施。
清朝最大的困难,在于外族统治带来的低合法性。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雍正试图从族群区分的方面入手。他的理论构想的核心,是用地域的划分取代民族的划分。
按照雍正的论述,华夏和夷狄实际上是同一群人,血缘上区别不大,文化上也没有优劣之分。他们的区别,是由于地域区分导致的。满洲同样是一种籍贯,而非民族,是和华夏各地一样,属于对于住在特定地区的人群的称呼,不应该排除在外。
在此基础上,应该依靠德行,而不是看具体地域,来决定谁担当统治者,最终建立一个涵盖汉、满、蒙的“华夷一家”式大一统政权,实现“夷狄进至于爵,天下远近大小若一”的儒家大同理想。
而推广官话,就是其中的一个配套措施。理论上,通过官话打破地域隔阂,就可以为这种新的王朝模式,提供更高的合法性和稳定性。
平心而论,这个构想其实有不少可取之处,而且对后世也有影响。但它也和清朝其他众多策略一样,面临同样的尴尬处境。
或者说,清朝的很多政策理论其实不落后,一些组织方式甚至很先进,官府和民间也不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统大汗阿里不鸽 作品《自建帐以来:罗马汗国记》第三百四十四章 努尔哈赤是韩国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