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重来。”
只有疼痛的记忆，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改掉韩美菱多年来形成的习惯。
院子里不时传来韩美菱的痛呼，以及王纣那严厉的呵斥声。
到了晚上十点，韩美菱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被汗水打湿。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王纣停了下来，看出韩美菱已经达到极限了，再继续下去，反而会让韩美菱身体留下暗伤。
“呼！”
韩美菱很没有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一条出水的鱼，大口大口呼吸着。
王纣转身回到房间，拿上换洗衣服，洗了一个热水澡，准备睡觉了。
“你不睡觉，在我屋里干什么？”
王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韩美菱，奇怪的说道。
“我想洗个澡。”
一阵阵酸软侵蚀着韩美菱四肢，身上被汗水打湿，衣衫紧紧贴在身上，让韩美菱十分难受。
“去吧。”
王纣打量了一下韩美菱，随即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和韩美菱拉开了距离，是该洗个澡了，味儿有点大。
“我...我没换洗衣服。”
韩美菱呐呐道。
“先穿我的，明天我再借钱给你买几套换洗衣服。”
王纣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要是嫌弃我的衣服，也可以先不穿，反正我王某人是出了名的遵纪守法，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
如果一直睁着眼睛，盯着不眨眼，那算不算只看了一眼？
王纣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来一个念头。
本来听到王纣的前半句话后，韩美菱是想拒绝的。
可还没等韩美菱拒绝的话说出口，王纣的后半句话就让韩美菱改变了主意。
“我先穿你的。”
两害相较取其轻，韩美菱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