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在千里。您已经辅佐陛下靖难成功,但距离千古名臣还有一段差距,您接下来最好是继续辅佐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时候少师就可以和诸葛武侯一较高低了。我以为凭着少师的才智,压制新贵,平衡朝局一点都不难,你又何必为难晚生?”
姚广孝只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当初对付朱棣也没有这么难啊!这个混小子油盐不进,一肚子歪理,他甚至想去坟地里把徐增寿挖出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生的这玩意?
不过姚广孝到底是姚广孝,他还保持了冷静,“少侯爷,老衲不过是个僧人,不文不武,没有什么根基,全赖陛下垂青,我又一把年纪,入朝也只是孤臣而已。何谈压制新贵,平衡朝局?这样吧,只要少侯爷答应入朝,老衲愿意鼎力相助,陛下初登大宝,正是一展身手的良机,何必耽误光阴?”
老和尚说这话,就是摊牌了,我给你撑腰,你在前面冲锋。
这种承诺,朱大胖都没有得到,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被朱老二逼得狼狈不堪了。
徐景昌见姚广孝开出了条件,便也说道:“少师,你看是这样的,眼下徐家也就剩下我了,家父已经追赠武阳侯,我还打算承袭爵位,你说这要是接了通政使的位置,岂不是要放弃世袭罔替的爵位?我觉得有点亏,还望少师体谅。”
姚广孝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少侯爷,原来你也有所求,老衲还以为你只想钓鱼赏月呢?”
徐景昌毫不客气道:“钓鱼需要鱼塘,需要钓竿,饵料,那都是很贵的,赏月也要有心情,没权没势,连饭都吃不饱,看什么都像是馒头,哪来的心情赏月?”
姚广孝终于点头了,“你说的也对,老衲要不是有陛下垂青,也没法安居寺庙,颐养天年……这样吧,陛下跟老衲说了,要加封我为荣国公,按老衲本意,是不想要的。现在看来,也只有接了,少侯爷意下如何?”
徐景昌露出了笑容,姚广孝接了荣国公,自己在朝堂也就不那么显眼了,至少攻讦自己的时候,要想想这位深不可测的姚少师。
官位爵位两开花。
这笔还算不错。
但还不够。
“对了,少师,我大伯尚在天牢,他的罪名还没有定下来,生死不知,我现在还是钦犯亲属,只怕身世不干净,不好为官。”
姚广孝气哼哼道:“好,老衲跟陛下讲,你们徐家不是有免死金牌吗!就让陛下把徐辉祖的罪名赦免了,罚他去中山王的坟前,替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