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乐业?”
“是!没错。”
“你是否觉得大明急需要很多兵马,补充四年来的损失?”
“嗯。”
“那你一定支持募兵了?”
朱棣怔了一下,突然笑道:“怎么,徐景昌是带着你说服朝臣了?”
朱瞻基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又转向了徐皇后。
“您是不是觉得朝廷应该轻徭薄赋,与民休息?”
徐皇后点头,“没错。”
“那您觉得背井离乡的流民,是不是应该返回原籍,和亲人团聚?”
“是。”
“那你是不是担心穷兵黩武,不断对外用兵?”
“也是。”徐皇后点头。
“那你一定是不希望募兵了?”
徐皇后拧着眉头,确实是不希望……只是这两套不同的提问方式代表着什么啊?
“徐景昌带着你走一天,就教你这个?”
朱瞻基点头,“我问皇爷爷的,是他跟大臣说的。问皇祖母的,是在马车里,教给我的。他还说这东西可厉害了,让我好好学,记在心里头。”
徐皇后不解地看着丈夫,朱棣眉头紧皱,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有所领悟。
“你说如果孙儿把两套问题反过来询问咱们俩,你会怎么回答?”
徐皇后沉吟半晌,才道:“我八成会支持募兵吧?”
朱棣深吸口气,缓缓道:“我也会反对募兵。”
想到了这里,朱棣一伸手,把朱瞻基抱在了怀里,低声问道:“这几天,徐景昌还教过你什么?都跟皇爷爷说说。”
朱瞻基犹豫了片刻,他对天发誓,虽然徐景昌不是那么靠谱,但是他身为皇孙,还是有些道德的底限的。
在朱棣第三次询问的时候,朱瞻基才老实说道:“他教我怎么害人。”
“害人?谁?”
“解学士,他说解学士他们夺他的权力。”朱瞻基低声道。
朱棣一怔,急忙问道:“那他是怎么干的?”
“夸奖,在那个什么报上面夸奖,还让我拿进宫里,给皇爷爷看。”
是邸报!
朱棣猛地抬起头,看了眼徐皇后,两口子面面相觑……徐景昌教了皇孙什么啊?两面三刀,背后害人?
还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好小子(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