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老公,爱你!”需求得到满足,唐婉爽快的亲了陆悠一下,继续道:“正好你家里人给了压岁钱,到时顺带帮你挑几身搭配,再理个合适的发型,保证让你成为街上最靓的仔!”
“衣服穿搭随你挑,发型就免了。”
“为什么?偶尔换个发型,营造新鲜感不好吗?”唐婉不解道。
“新鲜感有啥用,能当饭吃吗?”
“可以提高夫妻生活质量啊!最明显的例子,去年我刚染头发的那段时间,你怼我的力度和频率明显上了一个档次。”
陆悠无可反驳。
诚如唐婉所言,去年她刚把头发染成紫红渐变色的那一两周,陆悠见着她就来火,浴火焚身的火。
“事先声明,不准搞太奇葩、太复杂的发型,也不染颜色,否则我宁可剪剃光头。”
“安啦!你是我天天要见的人,故意把你弄丑除了污染我的眼睛没有半点好处。”
说罢,唐婉扯开陆悠下半身的被子,翻身骑上他大腿,又顺手拿掉他的手机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微微俯下身。
柔顺的肌肤卡不住宽松的领口,缓缓下坠,睡衣内里的动人景象尽显于外。
陆悠仅是余光扫了一下,就再也挪不开视线,如同磁铁的南极遇到了北极。
唐婉鲜红的小舌头扫过上下唇,声音低沉缭绕。
“老公,准备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摔跤比赛了吗?”
女朋友盛情邀战,作为男人,陆悠岂能退缩?
“要不打个赌,且看今晚谁先倒下?”
“好啊!”唐婉食指抵在陆悠胸前,轻轻的画着圆圈,“赌注是什么?”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如果我赢了,我要你今年一半的压岁钱。”
“反之要是我赢了,我开学第一周的伙食费你全包。”
“成交。”
翌日清晨。
唐婉久违的在八点之前醒来,迷迷糊糊的爬下床,穿上拖鞋,哈欠连连的走进卫生间。
陆悠刚擦完脸洗毛巾,隔着镜子与唐婉打了个照面。
“八点不到就起床了?罕见啊!”
“骂谁罕见呢!”
唐婉不满的踢了陆悠一脚,随后走到马桶前,裤子一脱,径直坐下,没有丝毫避讳。
不多时,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厕所内响起,分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