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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歌看着墨霆骁，幽幽道：“你买的赤尾草里，搀了空明草。”
墨霆骁一头雾水：“赤尾草？那不是喂鸟的吗？我啥时候买赤尾草了……”
忽然间，墨霆骁的神色凝固了。
他立刻想起出发前一天，叶烬吩咐凤清歌在府城里采购药材，墨霆骁为了表现自己，就将这个差事抢了过来。
他在城里转了半天，才最终找到一家最便宜的药铺，将叶烬吩咐的药材采购全。
那些药材当中，就有一味空明草……
墨霆骁也不是傻子，他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是被那个奸商骗了！
竟然用赤尾草冒充空明草卖给他，难怪那么便宜！
墨霆骁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少，少爷，下次我一定擦亮眼睛，绝对不会被骗了！”
叶烬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没有下次了，以后买什么东西凤清歌去，你在一旁老老实实待着。”
墨霆骁：“……可是小鸟她花钱大手大脚，一点也不节俭……”
凤清歌哼哼唧唧道：“用空明草的价，买回来一堆无用的赤尾草，也不知道谁不节俭。”
墨霆骁遭到会心一击，他捂着胸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叶烬沉默了一下，然后问凤清歌道：“赤尾草……你吃不？”
他的记忆中，赤尾草是用来喂鸟的，有助于低阶妖禽成长。
凤清歌的表情也僵住了，然后，她有些欲哭无泪道：“少爷……我，我整整啃了一百年的草……”
叶烬揉了揉眉心，道：“算了。”
方才，他检查过剩下的那些空明草。
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赤尾草，占了足足八成有余，能用到的空明草，只占了不足两成。
叶烬自己也是个菜鸟，理论知识背的滚瓜烂熟，可毕竟没有经历过亲身实践，很多药材摆在面前，稍不留神也会认错。
昨天给郝毅阳炼制的那颗通气丹，大概是运气好，恰好用了其中的空明草。
否则，郝毅阳的下场，绝对是变成一个羽毛球，然后再上吐下泻。
凤清歌将变成毛球的青鸾拎出了船舱。
“不过这种能让人长出毛的丹药，好像也不是一无是处……再炼制几颗，赶明儿也大长老送去。”
想到让大长老也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