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痴恋驸马的祈福牌,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泡在情爱蜜罐里的小女人。
只是这些还不能让景帝消除疑虑,或者说,不管她再怎么做,只要君和长公主活着一天,景帝对她的戒备就会一直存在。
她写下那个字,就是为了挑衅景帝,两人清算的时候到了。
没过多久,公主府内挂起了白色的灯笼,整个大宅子都被一股压抑的悲伤笼罩,下人们皆穿上了麻布孝服跪坐在灵堂里,长公主脸色苍白,眼眶泛红还有些肿,跪在正中黑棺材旁,一边烧着纸一边喃喃道,“承安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那些让你受罪的人我会一个个把他们碎尸万段。”
或许景帝也没想到,那个一直盘附在自己身边,总是压着自己一头的姐姐真的会被一个病弱的男子所缚住,愿意为了他从此放下一切权利相守一生。
景帝不可能这样做,自然也不会理解君和对李承安的心意。那是他的皇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了,怎么可能为了情情爱爱放下手中的权利?
李承安的死把最后一道束缚君和长公主的绳索剪断了,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她。
就在这时,有一个熟悉的人走近公主府,看着曾经素雅的府内如今一片萧条,灵越走进灵堂朝李承安拜了一拜。
“殿下。”他喊道。只是长公主眼神虚无着认真烧着手中的冥纸并未理会他。
没有在意她的态度,灵越继续说着,“那日殿下来问在下可否有救驸马的方法,在下说没有。如今是时候了殿下是否想听一听?”
刚一说完,君和长公主端起火盆朝他丢了过去,“哐当”一声,带着火星子的碳灰瞬间点燃了灵越的衣袍,他左右拍了拍将那些火星子扑灭道,“殿下为何发这样大的火?”
“他都死了你如今说这些是来嘲笑本宫的吗!”
灵越摇头,“非也,殿下误会了,只是这个方法只能对已经死去的人使用,所以当日在下并未告知殿下。”
他上前一步靠近君和,“那日殿下说的话,现在是否还作数?”
君和长公主一愣,回想起当时自己说,愿意付出一切去救李承安。
她点点头道,“若是真如你所说,自然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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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缱绻着淡淡的药味和檀木的香气,昏暗的烛火下,辛芷靠在床边接过李承安递过来的那枚白泽玉佩,犹豫地问道,“决定了?”
李承安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