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飞来到铁丘山找到辛芷时,正好听到悠扬的乐曲声。顺着陌生的笛声抬起头,皎洁的月色下,一道倩丽的身影正坐在塔尖上独自一人弄笛。
如丝般的长发在夜空中随风抚动,笔挺高傲的背脊端坐着,沈飞视力极好,一眼便能看见辛芷半阖着的眸子透着星辰般的晶莹。
那如流淌着的温润水流就像吹奏它的主人一眼,内敛,温柔,坚定却又敏感。
勾起嘴角,他脚下轻掂起,顺风而上来到辛芷身旁,伸出手从她的背后将人收进怀里,“什么时候会吹的笛子,怎么我不知道?”
被他一打扰,笛声赫然中断,辛芷回过头正好鼻尖触碰到沈飞的脸颊,温热得十分舒适,她不由自主地蹭了蹭,“师父教的。”
沈飞报完消息回到宫里,便从宫女口中得知无相君把辛芷带走了,现下她口中的师父自然是指的那个男人。
“什么时候无相君认你当徒弟了?”他笑道,内心却有一丝道不明的嫉妒,虽然他早就发现,自己的爱人是一个十分收欢迎的女子。
上至长辈,下到小孩,中间还有一群时刻窥欲着的家伙。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发顶,想到自己可真是太难了,得花多少心思去打发那些不安好心的人?
如果说嫉妒是坛酸醋,那他沈飞不知道近段时间来得喝多少缸了。
“就是三十年前...哦不,今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辛芷立马捂住,眉眼弯弯含着歉意。
“三十年前...?”
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辛芷立马听出了沈飞语气的不对,“沈飞,你听我说......”
挑起眉头,沈飞睥睨着面前这个红着脸的姑娘倒是很愿意听她解释,尤其是那温软的气息扑打在自己鼻息时,真是让人爱不释手,他很愿意宠她,但不包括骗自己的时候。
“你说。”
辛芷侧过身熟悉地靠了上去,沈飞心头一晃,气消了大半。
“师父,是我娘的朋友。”
“嗯?”沈飞低头忍住想要吻上去的冲动,"这就是你骗我的理由?我很生气阿芷。"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还是很自觉地环着辛芷的腰。
辛芷讨好地用唇蹭了蹭他的,和自己的不一样,沈飞的唇柔软温和,平日里也喜欢这样对她做,辛芷十分喜欢。
面对忽然的示好,沈飞秉着“她欠我的”这个理念,很自然地反含-住她的唇,每一丝,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