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许大茂迟疑片刻问道:阎老师,蔡云霞不会是易大妈吧?
平时看周家妹子时常请教易婶子,关系不错,易大妈又经常照顾两个小丫头。
易家婶子户口本上的本名是这名字吗?
阎埠贵若有所思:还真有可能是易家婶子。
赶忙叫来一小娃子,叫他去中院喊易家婶子来。
许大茂掏了一个纸包的粽子糖,打发娃子快去。
小孩高兴地接过糖,声音脆生生应了一声,哧溜一下,像条灵活的小鱼跑去了。
阎埠贵看过信,心中喜欢,喜滋滋说道:周晓宇真是客气周到,给我寄了年礼,真是不好意思。
许大茂倒没看信,他知晓周晓宇的待人处世,他清了清嗓子,捧场:阎老师,你辅导协助我们寒假活动劳苦功高,晓宇自是感激,给你寄年礼是应该的。
我们学生会这边稍后也会发点年货,阎老师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两人正寒暄应酬着,易大妈一头雾水赶了过来。这一大早,正忙着烧早饭,老头子吃了得上班。
正忙活着,一个含着糖口齿不清小子跑来叫她去前院取信和包裹。
可易大妈的家人都在老家,多少年都没通音信了。
邮递员小伙子看她来了,也不和亲戚杜婶子唠嗑了。
把邮寄单据给她看,问她是否叫蔡云霞。
易大妈一愣:蔡云霞,是呀,是自己名儿,多少年没人叫了,倒是年轻的时候母亲喊她云霞。
这些年下来,一直被人称呼易家婶子,都快忘了自己儿的名字了。
她这一晃神,邮递员又问了一遍,这老婶子咋回事,自己名字都想不起来。
易大妈收起神思,答到是叫蔡云霞。
年轻的邮递员面带疑惑,生怕这位骗包裹,交代了一遍领包裹可是要带证明的,没工作的带户口本。
杜家婶子面色尴尬,轻轻锤了一下:你这孩子咋说话的,我们都是老街坊
年轻的邮递员振振有词:现在不一样了,妇女也解放了,不要一天到晚围着锅台,哪能忘记自己的名字呢?婶娘,你也得去扫盲班,学会认字写名字。
说完,小伙子收拾了背包,大步离去。他可是一名光荣的邮递员。
许大茂倒没嫌弃易大妈不识字,还给她解释,信和包裹是周晓敏寄来的,是年礼。
她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