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他脑子一转,最先想到是高老头。
高老头在街道办公,见得人多,事多,见识多。
通世故,对世情,人心很有几分见解。
可又一想,高老头对易中海不够熟悉呀,又不了解院里的事。
或许阎老师可以,阎埠贵住在大院,对易中海,刘海忠都熟悉,多年邻居,应有心得。
脚下一转,他回转大院去了前院阎埠贵家里。
阎埠贵正巧在家,正准备教案,过几天学生会就开课了,三天一小比,他手上辅导几个娃若得了名次他脸上也有光,可不敢马虎。
许大茂进门,直说有事向阎老师请教。
阎埠贵乐得交好许大茂,很是热情的倒了茶水。
许大茂直接说了事情原委。
他微蹙着眉头看向阎埠贵,问道:阎老师,你说刘光安这话有几分真?
阎埠贵听闻也很惊讶,不过他还真不敢说刘光安这话是虚言,因为没必要。
刘光安这娃有心眼,能听出易中海话音,这娃是个小机灵呀。
阎埠贵脸色微涩,斟酌的说道:“易中海膝下无子,平时难免打量别人家娃,越是没有越是在乎吧。
他应是愤怒刘海忠有三个儿子还不珍惜,去劝解时话里有些情绪被带出来,心有郁气,难免要发泄。”
阎埠贵暗自思忖:这事还真有可能,老易该是过不去心里的坎,自己没孩子,有孩子的却苛刻孩子。
许大茂脸上没有丝毫异样,继续请教:易中海对何雨柱另眼相待,是打算晚年相托吧?
阎埠贵一想还真可能,他想的又有些多,譬如后院的聋老太太,估计也是这般打算,或者说是心照不宣,有些事,该是铺路吧。
阎埠贵想到此,絮絮叨叨:“估计是,包括后院的聋老太太,大约也是这般想,何雨柱的老子跑了,他对何大清又心有怨气。易中海心思沉,想的多。他或许觉得这样好的人选可不得拉拢,当半个儿子看待。”
阎埠贵停顿了片刻,看了一眼许大茂又说道:“何雨柱那人,心性有点左,但心肠还是不错,有点热心肠,还认死理。认定的事情不会改,心眼有点实。”
这一刻,许大茂想起了周晓宇临走前说的那番话,
大院里得有我们的人,难道当初周晓宇料到这种情况?
应该不是,那就是说周晓宇应是了解人性,怕自己待的地方是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