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落日坠西山,暮色浅浅,晚霞尚满天。
何雨柱刚下班,四合院的前院的姜家嬷嬷,一脸慈爱的看向刚跨进院门的他,嘴里夸赞:柱子,你这个哥哥做的不错,帮妹子写信道谢,做的好。”
姜家嬷嬷人老心软,下午太阳温暖,在院中的一棵枣树下给自家娃子补衣服。何雨水与前街的一个小丫头在院中玩耍,两个小丫头童言童语,你一句,我一句,雨水说道哥哥帮她写信道谢。
她老人家听了一耳朵,妹子收到礼物,何雨柱作为兄长,教导妹子,礼数,人情世故。收到礼物得道谢。是个有心的好哥哥。这样的好哥哥,自然得夸。
一想到,昨晚写信的遭遇,何雨柱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浑身上下都觉得僵硬难受,眼里更是一言难尽。
姜家嬷嬷笑语晏晏,真心实意的夸奖,何雨柱尴尬得一张脸都没地方放,嘴巴开开合合的,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半晌,才讪讪一笑,含含糊糊的应道:“应该的,应该的。”
话音刚落,何雨柱就像是被谁踩到了尾巴,落慌而逃。
何雨柱被“写信事件”毒打了一顿自信心,越发觉得读书不是一般人干得,难怪许大茂叫苦。自己写个信简直去了半条命,真伤神,现在还脑瓜子疼,青筋乱跳。
上班是累点,比起上学可自在多了,一想到天天坐在教室里,天天得写作业,何雨柱就不寒而栗。
这一想,何雨柱整个人都乖觉多了,工作态度也认真多了。
易中海满意自得,自觉教导有功。这孩子正走在自己安排的阳光大道上。
后院老刘家,来了一位稀客。
轧钢三厂职工刘海忠,钳工六级,脾气暴躁,素有酒疯子之称。
这位稀客是刘海忠的远房堂哥,平日里来往不多,也就年节里相互送点年礼意思意思,遇见了打个招呼客客气气。这位堂哥年过五旬,膝下只有一个独女,已经嫁了人家。
刘家堂哥提着点心匣子,忽然登门拜访,刘海忠满心疑惑接待。
刘海忠喊老婆整了两个菜,与堂兄相对落坐。
老刘堂哥看了一眼刘海忠,面上一派和煦。反客为主,温声招呼:“海忠,来,碰一个。”
两人喝了一杯酒,吃了两口菜。老刘堂哥道了一下近况,一脸苦意开口道:“海忠呀,哥哥我,可怜呀,一辈子也没生出儿子,老而无依。不像你有三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