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羡慕呀。”
刘海忠听了这话,红光满面,心里那是笑开了花。嘴上越发谦虚道:“嘿,这话说得,男女都一样。现在是新社会,女儿也能养老。”
刘海忠对没儿子的人,他有心得,院里的易中海不就是嘛。比自己技术好,人缘好,有啥用,没儿子,就上死穴。
刘海忠一直得意自家人丁兴旺,时常在易中海在场之时不着痕迹的炫耀,专往对方的死穴痛扎,每每看见易中海听了脸色暗沉,却无法开口,他就觉得心里舒服爽快。
老刘堂哥看着刘海忠假意不在意男女之别,实则眼底的深深自得,却只觉得没眼看,戏都快唱不下去了。
半晌,他故作涩色,吞吞吐吐开口道:“海忠呀,你能不能帮帮老哥,过继一个孩子给我。”刘家堂哥一把抓住刘海忠的手腕,“海忠呀,堂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会给你补偿。海忠,你有三个儿子,过继一个,还有两个,堂哥一个儿子都没有,你就帮帮我吧。”
刘海忠都听呆了,啥,过继一个儿子,这话从何起说,“补偿””,会给补偿,堂哥家条件一向不错,夫妻两人都在服装厂上班,效益向来不错。
老刘堂哥拼着老命,倾情演绎了一回,在远房堂弟的面前流露出因膝下的无子,担心老无所依的心态。一副黯然伤神的做派。
刘海忠能说啥,老堂哥都如此可怜了,张口结舌不知该说啥话安慰。过继儿子那是不可能的,补偿啥得他不在乎。这一刻,他脸上挂着的笑像是一张扑克面具摇摇欲坠。
老刘堂哥临走,却好像完全看不见的他的脸色。
眼巴巴地望着刘海忠,唯唯诺诺的说道:“你考虑一下,堂哥是有诚意的,不会让你吃亏。”
刘海忠当没听见,招呼老婆收拾残羹剩饭。喝足饭饱,他躺着休息去了。
睡到半夜,刘海忠醒了。拖着鞋子去了厕所,晚风微凉,刘海忠被酒精麻痹的脑子清醒了,堂哥来家中与自己喝酒,想要从自家过继一个孩子,说了不会让自己吃亏,会给补偿。
刘海忠口干舌燥,随即想到,家里的老三木讷寡言,真是叫人看不上眼。若是过继,这娃倒是合适,年龄最小,也比较能养得熟。虽有些呆,想必堂哥也不会挑剔,好歹是男娃呀。
心里横着这件事,刘海忠上班都心不在焉。手里的活计丢三落四,还出了二个废件。车间主任庄家仁脸色
不太好看,不轻不重的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