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猪场,有三三两两的妇女在猪场附近的地里撒着菜种。
许向南到的时候,猪场里刚好进了一批猪仔,有经验的员工把精神头不好的小猪仔挑出来重点照顾,观察两天,看看有没有生病。
有员工割好的野菜青草拌在猪食里喂猪,还有人挑着猪粪,打扫猪圈。
许向南走到猪场后的一排房屋前,敲了敲门,许向南迈着大长腿进了屋,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坐在桌后,看见是许向南,笑道:“你们兄弟真有意思,前两天你大哥他们刚来,从我们农场换走了好几个猪头,说是你家老爷子要卤猪头。三个人把老包喝趴下了,又想干倒我。你大哥最缺德,老包醉了,他才掏出鱼干请我吃。”
许向南忙表态:“一个朋友,来买点食材,我帮着搭个顺风车。鱼干我回家就托人帮你们买。”
这位中年人是农场的兽医,与周柏瑜私交甚密,也是他把这位介绍到农场来工作。两人聊了一会,吴医生脸上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吞吞吐吐的说道:“老许,我听说你们家孩子在学校有个学生会办得不错。你看我家,老包,还有霍师傅想跟你打听打听,我们家孩子能去吗?”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错。创办人是周柏瑜的儿子呀。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许向南疑惑的看向吴山明。
吴医生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道:“不是说,孩子被接走了吗?”
许向南脸上露出苦笑,叹了口气:“不是,那边老爷子年纪大了,倒是真想把孩子接过去,孩子在这边上学习惯了,去了回来了,女孩子年纪小,身体单薄,倒是留在那边温养身子。”
“你们咋不告诉我,一直以为你们没办法,毕竟是周家的骨血,送回了南方。”吴医生态度凝重的说道。
许向南掏出香烟,发了一根,两人相对抽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的烟圈,许向南弹了弹烟灰,语气苦涩:“你看,你这样想,大家都都这么想,我们家本来没啥底气把孩子留下。谁知,那孩子死活不愿意,哪家也不去,就想在原来的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