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气越发暖和,晌午的阳光热辣辣,校园里不少学生图凉快穿着短袖衬衫。
教室里亦有些闷热,路小兵瞥了一眼同桌周晓宇,意外的发现这位今儿没有居然做习题,竟然在看一份策划书。他扫了两眼,标题上写着热爱劳动。
上个星期,许向南开着大货车领着三个学生娃子去农场,主意是考察一下,准备看看地点,组织一次大型活动,代领学生娃们参加收五,六月份的麦收活动。
严军,许大茂都是调皮的,不一会就和农场娃子一起玩耍。农场的娃子玩得特别野,在农场里到处乱跑领着两人抓黄鳝。
周晓宇则偷偷地掩人耳目的去见了兽医吴山明,在许向南的眼皮底下说了两句话。
农场的人比较淳朴,吴山明在这里已经安家落户,娶个农场职工的女儿,女方人勤快,家庭成分三代贫农。
俩人感情不错,一家四口日子过得平平静静。因吴山明早早离家,其母不过是小妾,现在国家提倡一夫一妻,吴山明的母亲不愿意拖累儿子,早就搬家去了乡下。
这位兽医人也通达,倒因为没说啥,只仔细的,认真的问了问上学得情况,犹豫的问了问周老爷子的身体。
担心他们兄妹的处境。几句话交谈后倒是奇异的放松了:“有啥事可招呼一声。”这话,吴山明说得认真,可惜周晓宇别无所求,一心只读圣贤书,打算偏安一隅,根本不在乎这份善缘。
倒是没一会儿,许大茂大声呼喊:“这条黄鳝好粗。晌午吃吧。
外间,几个小孩子发生了争执,其中有个大嗓门,恶狠狠地说道:“吃,当然吃。”
严军的声音尤其响亮,大呼小叫:“你下了几个鳝笼?”
周晓宇一脸茫然,心道:我不过与人聊了一会,还不到十分钟,这些人怎么就玩起了抓黄鳝。
吴山明倒是心里一乐,自己的娃还是了解的,也是个调皮的。下个黄鳝笼子算啥,农场里到处是这帮娃子多身影,这群娃子一贯是调皮捣蛋的贯犯,不过跟学生会的同学们关系好号,参加活动应该没问题。
许向南给包场长送完小鱼干,在场长办公室,抽了两根烟,不慌不忙的看着三个学生娃,与黑皮包场长东拉西扯,最后敲定学生会参加夏收的时间。包场长提到农场的一般子侄,也想湊个热闹参加活动。
许大茂一路嘀咕:“这地方倒是不错,不过我们学生好多不会割麦子,要不要提前演习两次,要不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