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招呼徒弟们各自打了饭菜,聚集在一张饭桌上,师徒们吃着午饭,说着闲话。
大徒弟伍栓子性格开朗,跟随师傅刘海忠多年,知其师父平日里好喝两口小酒。投其所好,经常整点下酒小菜,两瓶好酒孝敬师父。刘海忠对几个徒弟倒一视同仁。但大徒弟会做人,常陪他喝上两杯,师徒两人关系相当不错。
伍拴子伸着头,竖着耳朵听着隔壁职工们的笑谈。沉吟片刻,他回首向刘海忠打听:“师傅,食堂何师傅条件不错呀,年纪轻轻的就上了大灶。有家传手艺,听说再干两年就能开小灶了,这前途不低呀。您老同他住在一个大院里,可晓得他相亲的是那户人家?”
“我哪儿知道呀,何雨柱脾气犟的很,嘴巴也臭,这小子在大院里,也就和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家交好,听他们话。估计是易中海帮忙说的人家吧。”刘海忠甩开腮帮子啃了两口馒头,鼓着眼,没好气的回道。
刘海忠对一个大院同住的何雨柱印象不太好。当初四合院推选管理调解员时,这小子上窜下跳,嘎嘣的厉害,到处给易中海拉选票,一点不避人,更何况这小子喜欢耍嘴皮子说风凉话,阴阳怪气的,一点不顾及脸面,着实叫人难堪。在他眼里的,何雨柱简直就是易中海调教出的爪牙,专门打前阵,嘴里放大炮。
“师父,我家有个妹子,十九了。还没说亲,您老帮忙说合说合?”
“是上回下大雨,来厂里给你送伞的那位妹子吧?”
坐在桌旁,一位高高瘦瘦的精干男子先开口搭了话茬子。
这位是刘海忠的三徒弟王文眀,年纪不大,刚过三十,人机灵的很,在厂里交游广阔。他记性不错,想了一想,随口问道。
伍栓子忙不迭得点头:“是呀,我亲妹子,脾气好,人长得也不错。”
王文明眼角瞟了瞟师兄,眼皮子微微下撩,遮住了眼中的一丝犹豫之色,低头扒了口米饭,再没吭声了。
他为人处世通透,看人很有几分眼力。心道:你那妹子一头黄毛稀稀疏疏,小鼻子小眼,长相着实一般。人家何师傅虽长相平常,可手艺出众,工资不低,在厂食堂甚有前途。更何况,何雨柱那人面相看着虽忠厚实诚,人嘛还真不一定能看得上你那妹子,这事怕是成不了。
刘海忠手中的筷子一顿,他寻思了半天,吧唧着嘴巴,咽下口里的馒头。心里暗自合计了一回,问道:“你妹子有工作吗?”
“有,有工作,我妹子在纺织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