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计,思想觉悟太低,一定是思想工作做的少了
“我这个人心眼不大,不能吃亏。咱家的孩子白受罪,我可不答应!”
高胖妇人眼神凶狠,活像一匹暴怒的母狼,一双漆黑的眼眸,森冷阴寒,在院中游弋。
散坐的四邻被她看的有些心虚,生出几分不自在,皆面带着尴尬之色。
她一只手搭着石桌,一手揽着孩子。
周晓宇遥遥望去,只觉得这位妇人,不见了粗俗泼辣,举手投足间,不怒自威。
他不禁出了走到屋檐下,站在台阶处,又向前挪了两步,占据一线磕瓜位置。
“五块钱,多了啊?”
转瞬间,高胖妇人展眉一笑,炮口对准院里的男女老幼一众高邻:“睦邻居家,各位邻里古道热肠,五块钱,要不一起凑凑吧,嗯?”
随着她一字一句落音,街坊四邻们神色一噎
晚风轻拂,中庭栽种的玉兰树枝繁叶茂,树叶在风中摇曳,莎莎作响。
“呵呵”
高胖妇人兀自一拍大腿,放声高笑。
妇人波涛汹涌,肺活力惊人,笑声肆意张扬,她眼含鄙夷,嘴角含讥,身姿坐在青石凳上稳稳当当。
一时间,刚才劝得起劲的高邻们,脑子嗡嗡的,大张着嘴,懵逼了
脸上犹如被人甩了一巴掌,识趣地闭紧了嘴巴,谁也不敢插嘴了。
周家屋檐下,阎老师倚门而立,看了一出好戏,惊呼一声:“厉害啊,猛人。”
许大茂酒意上涌,眼中的趣味更浓。
周晓宇频频点头,觉得今晚这出戏高潮迭起,颇为精彩。
高胖妇人这一笑,秦淮茹只觉得对方有疯性,渗得慌。
思忖半晌,这事闹到厂里,自家男人还有啥前途,这一想,她满心疲惫的认了怂。
心疼的手指直哆嗦,无奈的付了赔偿金。
孤月高悬,月色清冷。
中院灯火阑珊,一众街坊们臊眉耷眼,萦息敛眉,目光闪躲,遮遮掩掩的送走女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