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下安眠药掳走,又被注射了迷情药,差点被两个绑匪糟蹋了!
乔湛北心如刀绞,不敢想像她昨晚所遭受的。
男人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他失了冷静,厉声喝问:“夫人现在在哪?”
“那,那两绑匪交代,夫人被一个少年和一个男人救走了,我们还在找。”
“饭桶!”
乔湛北松开手下,拔步离开,皮鞋踢飞尘土,带起另一支注射器,滚落到柜子底下。
他没注意到。
薄雾缥缈,桑林翠绿,露水打湿衣衫。
“乔总,那边有户人家!”
乔湛北顺着手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雾霭沉沉,隐约可见两三里外,有一座带院子的宅子。
没有片刻的迟疑,他带头朝着那户人家快步走去。
少年刚打开油漆斑驳的朱红木板门,一伙人冲了进来,将他推开到一旁,狼狗发出犬吠。
乔湛北直奔堂屋。
“眠——”
他推开卧室的门,难掩激动的声音,被眼前的一幕打断。
女人坐在床沿,全身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她颊边的发湿漉漉,浮着绯红,眼波潋滟,双手无力地揪紧男人黑色的t恤。
她的真丝睡裙皱巴巴,身上披着一件男性黑色外套。
空气里浮动着暧昧的,他熟悉入骨的她的体香。
眼前的男人,正是顾野。
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棍子,乔湛北的大脑嗡嗡作响,耳边响起手下的声音“迷情药”。
“乔哥”
看到风尘仆仆的乔湛北,叶眠鼻尖一酸,她有气无力地喊,脸从顾野的胸膛刚离开,失去支撑,人差点倒下。
顾野正要扶她,被乔湛北抢了先,他沉默地走了出去。
叶眠被情欲整整折磨了一夜,刚刚才感觉到那股药劲过去了。
此时的她,筋疲力竭,靠在乔湛北的怀里,委屈得不停落泪。
这一夜,太难熬了,前半夜惊心动魄,后半夜肉体上备受折磨,十分狼狈。
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气息以及顾野衣服上的味道,乔湛北心脏一扯,逼着自己不去想她被下药的事,他用力咽了咽混沌的喉咙。
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她活着就好。
“乖,没事了。”他声音嘶哑,轻声安慰她。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