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她自己有时都会忘记自己还有名讳这件事。
隐在影子里的家伙,从来都是没有名字的存在。
她从前被主子以零号代称,所以她给那两个捡来的小孩也取了一号二号的代称。
后来是流浪为了便宜,小主子嫌零号这个称呼太没有人气味,便为她赐了名为泊简。
“泊简,我名,泊简。”
倒是与他一般没有姓。
朝宁手中的曲子变了调。
结合泊简的装扮以及没有任何标纹的刀剑。
朝宁几乎猜出了她的身份。
大户人家才会有的暗卫。
是那个越小姐的吗?
“调错了。”
泊简在变调的一瞬间便指出了问题。
她站起身,从朝宁手下取出古筝,将松掉的弦调试了一下,放回朝宁怀中。
“继续。”
朝宁试探性的拨动琴弦,半垂的睫毛挡住眼里的疑惑。
一个只会杀人的暗卫,怎么会懂音律呢?
不知过来多时,外面传来脚步的声音,泊简警觉的站起身,听着这轻盈的步伐,应该是越泠鸢回来了。
她该走了。
显然,朝宁也意识到了。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住她的衣摆,想要站起身,却直接踩到垂在地面的红绸。
在他即将摔倒在地面之时,泊简及时的挽住了他的腰。
被一个女子以如此羞耻的姿势拥抱的朝宁涨红了脸。
他看到泊简挨得极近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如羊脂膏般细腻洁白,藏着薄冰的黑眸倒影着他的身影,他甚至能从里面看到自己有些慌乱的面孔。
“我”
“咔——”
门被推开的声音。
朝宁只感觉眼前一花,泊简瞬间消匿于他的眼前。
他哑了声。
“咦?这些人呢?”
越泠鸢走进屋子看到的便是独自站在原地的朝宁。
朝宁整理好情绪,看向她,懒洋洋的掀起唇。
“怎的回来如此晚?”
那像是勾了丝的媚让越泠鸢心跳加速。
她有些支支吾吾的道自己迷了路。
但这屋子距离茅房也不过是几里的路,又怎会有迷路一说。
越泠鸢自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