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后,只道芳龄,而不会明示自己婚配。
泊姑娘不,泊夫人
“抱歉,鹤一,冒犯了”
看着上官鹤一整个人神色黯淡,弯起的嘴角像是勉强一般的弧度,让泊简微微蹙眉。
没想明白,泊简打算回去之后汇报给小主子。
但是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泊简如常的看守起了煮着的药碗。
明亮的火光照亮着洞穴内,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安静许多,只听得到火柴噼里啪啦的声响。
该是这样的,保持距离。
他不该再任由心思蔓延下去。
上官鹤一手中的布料拽紧,他恍惚想起,这是泊简的衣服,从昨天起,她便一直没有要回去。
而他也或许是遗忘掉了。
不该留的东西该是要还回去的。
“泊姑娘。”
他看着在火光的映照下,漠然冷淡的面孔似乎都带着柔和的泊简,蒙着寒冰的面孔似乎都融化成水露,美丽朦胧的令人心折,喉咙像是被东西卡住,唤不出那夫人二字。
沙哑的不成调子。
他敛了敛眉目。
“这个衣服”
“你的嗓子怎么了?”
泊简撇向他,看着被他拿起的外袍。
道:“盖着,你伤寒又严重了,等会我再煎一味草药,明日还要去寻路,早点休息。”
在这里,上官鹤一是个很好的指向针,明日还要靠他,她得照顾好他。
被泊简严肃拒绝的上官鹤一的唇张了张,再未能说出什么。
是不想说,还是什么,只有他能知道。
夜色逐渐深重。
泊简看着熬好的草药,这是她今日特意寻来的,却不是疗伤的药,面无表情等凉了后,泊简一口饮尽。
看着已经熟睡了的上官鹤一,她拿起了剑,走向洞外。
“呼——”
柴火被风吹灭,冷意的寒风将上官鹤一惊醒。
他一起身,便看到将灭未灭的火光。
洞内空旷无声,但是却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泊姑娘呢?
血色沁满了泊简的眼眶。
之前喝的草药只能将将缓解子蛊暴动的疼痛。
她皮下的血液筋脉在滚动,泊简能感受到子蛊在底下吸收她的血肉。
心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