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的洞穴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离这里最近的洞穴有成堆的野兽尸体。”
二号听着下面传来的消息,目光看向蹲下身,将已经死去多时的侍卫翻了一个身的一号。
“他身上有剑痕,应该是姑姑杀死的。”
看了眼侍卫脖子上的伤痕,一号站起身,看向寒潭外围的丛林深处。
“姑姑应该还在这里。”
这不是废话嘛,二号神色淡淡的以食指敲击着刀柄,他吹了吹面罩,挑起眉梢。
却听到下面又传来消息,东侧竹林发现大量尸体,尚有余温,而且,看着被下面呈上来的断剑。
熟悉的剑身此刻犹如被迫敲碎的镜面,雪白之上沾着干涸的殷红,战陨破碎在这无人知晓的山崖之下。
二号瞳孔缩了缩,他想伸手夺过那断裂的剑,却被一号先抢下。
“姑姑”
他听到一号冷沉的声音沙哑极了,别人听不出来,他却知道一号的音调在颤抖。
两人几乎统一步调的在此刻前往赶去了现场。
那处早已没有了人,只有一路的尸体和血水,以及野兽凌乱踩踏的痕迹。
“如果不是你!”
凌厉杀意的剑光斩在二号的眼前,二号堪堪的用刀接住。
一号招招下狠手,他的眸光闪着杀意,二号身上有伤未愈,在平日他或许还能将将在一号之上。
而现在,两人几乎没有放水。
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
但一号比二号的状态要好些,他们了解对方的所有招式,也知道对方所有的破绽,一号不像二号那般只会猛攻而不懂防卫。
他揪起二号的领子,将剑搭在他的脖颈。
两人在打斗中,面罩早就不知所踪,二号仰起脖子,翘起破了皮的嘴角,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精致的脸庞满是嘲讽的笑意。
“哥哥何必什么都怪罪我呢?”
“我设计,你搭桥,咱们啊,不愧是流淌着同一血脉的亲人呢”
主子被天子招进宫,负责下崖寻找姑姑的事就交在了他们两个的手中。
若不是一号起了和他一样的卑劣心思,在昨日就该找到了姑姑,将手中的药丸给姑姑服下。
“我们应该想的是,是谁,透露了消息。”
二号说的对,与其在这里争锋相斗,现在应该找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