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朝宁的话也找不到什么不当之处,于是泊简嗯了一声,道是素朴一些便即可。
泊简身心俱疲,子蛊安静下来后席卷的疲惫感让她不由昏睡过去。
朝宁又说了几句话后,见没有回应,便也没再开口,只当泊简嫌他聒噪,胡思乱想了一些后便也坠入梦乡。
泊简醒的很早,她没有叫醒朝宁,先去看了上官鹤一。
他伤的很深,动了心脉,找的大夫在泊简杀气腾腾模样的威胁下,也只开的出一副吊着命的药。
泊简打算再找找医术更高明的人来试试,这种伤,早些年她为护小主子遭暗算时也受过,她都能被治好,上官鹤一自然也能。
不过是大夫,她最近也闲,满京城她还不信找不出来一个。
再不行,等小主子出皇宫,与她接头之后宫中的御医自然会来给他医治。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回去。
想到那个死在她剑下的府中侍卫,泊简眸子沉了沉,他们府中,恐怕出了细作。
若是她还未受到子蛊的重创,带着上官鹤一回去自然是不怕。
而如今,感受着子蛊在她每次动用内力时活跃翻滚在皮肉下的疼痛,它不仅在吸食她的血肉,还在她已经混乱的经脉持续翻折。
恐怕就算是找到了小主子,要了解药,她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口腔里铁锈的液体被她咽下。
泊简提着药包摸到了后院的厨房,她熬起了药,在厨房仆从来之前便处理完了药渣,将所有的东西恢复原位后,端着盛装着药的碗翻上了瓦顶。
仆从看着没有人的屋内,挠了挠头。
明明老远还看到飘起的炊火,难道是他看花眼了?
然后,朝宁在中午从庭院回到屋内时便听到路过的仆从嘀嘀咕咕的说着厨房闹了鬼。
那鬼在人来之前卷着一瓷碗化作烟雾飘走了。
“骗人的吧?”
“我也不知道,但听说那个巡逻的刘老头亲眼见着,屋内什么动静也没有,也什么东西也没丢,就丢了一个碗,他老远见着化作烟雾的鬼。”
“后面那碗大中午的时候,又出现在了厨柜里,那么多人,谁都没有发现。”
“会不会是谁偷走又还了回去?”
“你傻啊,有这本事,它不去偷公子们的钱,去偷什么碗啊?”
“你说那鬼是不是暗示厨房那边的人给它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