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能拿那个,我不能拿?!”
许诗情看到这个上回在她府中落了她面子的越泠鸢不由心里一阵恼怒。
往日她邀请各位去府中,贵族小姐们都知道是去捧着东道主的,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更何况那一次有着看在爹爹的面来到府中的三皇子,但这个越家的小女郎偏偏在自己的宴会这个时候,大出风头!
这简直是将她的脸扯下来往地上踩!
男客们都被吸引过来,只瞧得见这越家的,她准备了那么多,反倒是给别人做了衣裳!
想到自己在屋外听到三皇子临走前询问的,那个是越家的几姑娘,她几乎要把手中的帕子扯烂。
尤其今天为了放松心情出门来着买件衣裳,又遇到这家伙,而旁边的小二将自己看上的布料先给越泠鸢时,她不由的怒气上涌,也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便嘲讽道。
“我们越大才女,什么衣服不够穿,那么多的裙下之臣,居然没一个给越姑娘买件衣裳,还需要越姑娘自己来买吗?”
“这人啊,抢了风头不说,还想抢别人先看上的衣服。”
“越家教养的大姑娘这么知情识趣,这三姑娘却这么的不知羞耻。”
越泠鸢对许诗情也没什么好脸色道:“谁抢你风头了?自己没本事,你当你是人人都该顺着你个小公举啊?!”
“你当街像个泼妇在这里骂街,也不知道是谁不知羞呢?!”
对于土著人,越泠鸢有些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轻嗤一声,看着面色涨红的许诗情,道:“你该不会是因为三公子欣赏我,才这么针对我的吧!你们这些女人,天天围着一个男人转,真是可怜。”
说着,越泠鸢眼中带着怜悯。
许诗情自然是看到了她眼中的情绪,这无疑让她感到愈发的生气好笑。
她哪来的资格这般的看着她?
哪来的资格怜悯她?!
她费尽心思得不来三皇子的注意,却被这个越家三姑娘在她精心准备的宴会上,轻而易举凭借着一首长恨歌吸引他。
她的目光瞥向一旁无所事事,一身青灰色利索窄袖长袍的江湖少年郎装扮的男子,宽大的斗笠遮挡住他的容颜,他环抱着手臂站在越泠鸢身边的不远处。
“我自然是比不得越才女,不仅三公子是你的裙下之臣,连这旁边的公子,也是越才女的情郎罢?”
外围的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