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他怎么带了如此多的人?!”
陆言卿看向上官鹤一,却见他将沏完的茶送到他眼前,道:“陆兄不必担忧,我与王爷,都有事求你。”
他们的目标不是奕朝宁,而是自己。
陆言卿看着面色苍白的上官鹤一,敛眉道:“是阿简吗?”
便是上官鹤一不说,陆言卿也能猜出,被石韫玉有求的事,除了阿简姐姐,他便再无二人选。
这也是他为何在得知上官鹤一从地牢被石韫玉的人带出来,目的就是为了寻他们,他依旧给他地址的原因。
他也想要,去见见泊简。
可他未曾想过再见泊简,却是这副光景。
被染红的床榻刺红了他的双目,比他更快的是石韫玉,他迅速来到床榻,动作间弄翻了侍女手中的铜盆,大滩的水渍没入灰色毛皮铺成的地毯上。
“大夫呢?!太医呢?!还不将人带来!”
巨大的惶恐涌入石韫玉的心口,他手忙脚乱的用帕子擦拭着不断涌出的鲜血,盯着冒着惨白的脸上冷汗的泊简,神色惶然道:“阿简,阿简,没事的,会没事的”
“冷静点!”
陆言卿扯开了挡在面前的石韫玉,道:“那些个大夫太医,现下也无多少用处。”
他稳了稳心神,将泊简的手腕从被褥中抽出,搭在上面。
石韫玉在一旁擦拭着泊简唇角的血,盯着陆言卿,不敢再做任何动作。
却见陆言卿眉头微蹙,移动把脉的指尖,面色一点一点的变暗,敛起的眼眸漆黑如墨。
“如何,阿简——”
石韫玉欲言又止,他拽紧帕子,似乎是害怕听到陆言卿口中接下来的话语是不尽人意的。
陆言卿闭了闭眼,扯了扯嘴角,道:“我当初当真是应该阻止她离开。”
“她体内的子蛊未曾解决,旧伤未愈,新伤添加,你们还自作主张是给她喂食了其他子蛊的解药,两性相冲,彻底以燃烧她苟活的生命力恢复到强盛的姿态。”
他被泊简放走的那个时刻,就该猜到,明明泊简之前被他封住了大半的内力,却为何能联络到舆甲卫做下埋伏,又能追赶上他的轻功。
“子蛊已经蚕食到她的心脉了,若不是这几天那些大夫开的单子里有几味是子蛊爱吸食的东西,恐怕在我来之前阿简便——”
陆言卿从腰封取出一个药瓶,抖出一粒药丸,便喂入泊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