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以作为手中的助力底牌。
而如今却被崔锦佑抓到,越泠鸢只关了几日便将这些托盘说出,如此,便麻烦了。
若是紧咬牙关,那些人害怕你有什么底牌,自是不敢动手。但眼下这般。
泊简如此想。
便听到崔锦佑轻笑一声,然后越泠鸢刺耳的声音传来道:“你这是做什么!崔锦佑,你不是说只要我说了我知道的事就放了我吗?!”
崔锦佑捏着被手下压住肩膀手臂的越泠鸢的下巴,微微上抬。
上挑的眼尾犹如含着的一抹春光,明明是如此俊美熟悉的眉眼,却令越泠鸢感觉生疏的可怕。
崔锦佑嘴角含着戏谑的微笑,道:“越小姐怎么如此的不长记性,我可没说一定会放了你,况且,我可不信,你口中所说的话。”
“比起火药,我和圣上,更感兴趣的,可是你的身份和秘密呢,毕竟能知道火药这些东西,肯定会知道其他更有用的什么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了,火药是因为之前一个乞丐告诉我的,我就是越泠鸢,哪还有什么身份和秘密!”
看着一口咬定的越泠鸢,崔锦佑懒洋洋的挑了挑眉,道:“看来我们越小姐现在不愿意说啊,我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只能等会,我再去看看越小姐,看看越小姐愿不愿意告诉我了。”
听着越泠鸢被带下去的动静,泊简气息不变,感受到留下来的人朝自己的方位走来。
便是听到崔锦佑道了一声端上来,随后坚硬的瓷勺触到自己的唇齿。
泊简维持着一个昏迷之人的状态喝完了药,被帕子细细的擦拭完唇角后,泊简听到崔锦佑自言自语道:“让我亲自伺候喂药的,暗卫长姊姊还是第一人。”
“难怪那么多人倾慕姊姊,若不是圣上的人看着,我还真想将姊姊带回府上精细的侍着。”
崔锦佑坐了一会,吩咐下人将屋内有些烟气的煤炭换掉后,将泊简的被褥掖好,这才走出了门。
直到听到上锁的声音后,等了一会,泊简才缓慢的睁开了眼。
她先扫视了一眼屋内的环境,忍着喉间上涌的血腥,感受了一下体内运转起来格外艰涩的内力。
心下有了计较,若真如崔锦佑所说的,要利用越泠鸢所知道的东西对付小主子,那她便不可能将越泠鸢留在他们的手中。
“越女郎还是什么也不愿意说吗?这可真是让人惊讶。”崔锦佑用铁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