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冲击漂流的无影无踪。
但石韫玉面色依旧阴沉,对着侍卫开口道:“去打捞他的尸首,扒了衣服后五马分尸。”
早已成为女官的越泠鸢早就不是当初刚穿越过来的模样了。
在听到这话时,她甚至心里想着的是应该将那男人勾人的脸给划烂,如此,便是到了阴曹地府,那般的女子也该是看不上他了罢。
越泠鸢拢了拢披风,看着案桌上要处理的一堆事务,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心。
她就应该像上官鹤一一样,在帮奕朝宁稳定好朝政后,就该辞职走人,而不是因为一些奇怪的念头为这个时代的女子争取权利。
她当初,为何要做官呢?
难不成真是被那般女子的品性吸引,想成为那样的人?
别搞笑了好吗?
如此强势突兀的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又在她爱意最顶峰时定格消弭。
她简直是恨死那个女人了!
滴落泪水晕花了纸张上的墨水,在听到仆从传唤入宫的声音,越泠鸢连忙擦干泪水,整理了一下衣袍后,便走了出去。
对于奕朝宁的传唤,越泠鸢猜想应该是上回她所说的印刷术有了眉目。
与奕朝宁如往常一般商讨了一会后,看着时辰快到了后,越泠鸢便打算走人了,谁也别想让她加班。
她行了个礼,便打跑路,却抬首间见着奕朝宁手中把玩的东西,她突然定住了。
她眸子变的沉沉,死死的盯着那玉钗,在高烧的记忆中,那从眼前飘过的青丝以及发髻旁的青竹梅花链。
她敛起了眸子,问起了上朝时那帮催婚的家伙们老说的话。
“陛下,今日那些老臣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您该考虑开枝散叶,增添子嗣了。”
御书屋内变的寂静,就连伺候在天子身边的大太监脸色一变,低下了头,不敢触犯龙威。
却听奕朝宁淡淡开口道:“爱卿所言极是,想当初,越爱卿辅佐朕时,也不过是快及笄的小丫头,如今确实也该到论嫁的年纪了。”
越泠鸢面色僵了僵,拱手道:“陛下都未娶妻,臣作为臣子,不敢先陛下的头嫁人。”
“爱卿此言差矣,既然爱卿担忧朕的子嗣,也该以身作则。不必担忧嫁人之后朕会冷落了你,革了你的职,这盛世江山还需要越爱卿的辅佐。”
奕朝宁的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的意味,继续道:“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