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朕曾听说过左相之子曾说心悦于你,也不知爱卿有何感想。”
不怎么感想。
越泠鸢低着头,心里冷嗤。
却也不得不后退一步道:“谢陛下惦记,只是臣不孕不育,就不耽误了人家公子的大好姻缘了。臣想到还有些事,就先退下了。”
对于越泠鸢嘴里蹦出来的新词,奕朝宁也见怪不怪。
只是有些怠懒的挥了挥手。
只是,越泠鸢临走时还是警告了奕朝宁一句,身处高位,有些事便由不得陛下任性,便是她不再说,前朝也有着众朝臣为陛下不纳妃而担忧。
听到这话,书房内的所有太监宫女都被吓得跪俯趴地。
如此大逆不道的警告,若是搁那帮前朝大臣们说都是要砍头的,但越泠鸢是特例。
毕竟,她可是她,用尽最后的气息都要安全救出的人。
奕朝宁猛地握紧手心的玉钗。
这支玉钗,是他在得知泊简的死讯后,让自己的手下沿着那条道路找到的,这是她,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
见过那般模样的小恩人,他又怎会看的上别人。
那抹生长在心尖的青竹,是他贫瘠世界唯一的一抹绿光。
他如何想,如何敢去娶了他人,将这抹扎根的青竹染上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