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搞清楚。”
“现在,是您被我囚禁。”
他微微晃了晃头,发丝落在他的肩上,他笑了起来。
“大人不愿意吃我手中的,那我便认为大人——”
瓷勺的小粥被泊简微微吃入口中。.
她看向动作愣住,注视着她的陶斯砚,平淡的道:“这样可以了吧。”
对于陶斯砚的不对劲,泊简理智的选择了回避。
她看着垂下了眉眼,突然不再开口,一勺一勺喂着她的陶斯砚,在给泊简擦拭完嘴角后。
陶斯砚突然笑出了声,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压抑着一种说不清的恨意,但又被愈发浓烈的爱意所占满。
他轻轻的俯下身,在泊简的眼角落下一吻。
道:“大人好乖啊。”
即便大人的眸底依旧没有对他有这任何的感情,但起码,他再无束缚的去触碰大人了。
他早该这样的。
不再祈求大人的怜爱与感情,过程如何不重要,他该是牢牢的将大人困在自己的身边不是吗?
自从陶斯砚变化之后,泊简是能最直观的感受他对于自己的态度。
他会每日留宿在她的房内,犹如看不出泊简的抗拒,每日清晨为少女梳理着柔顺的青丝,动作熟练的为她编织头发。
看着泊简发见因为自己不小心的触碰而抖动的猫耳,陶斯砚指尖颤了颤,随后还是先去布置泊简的吃食。
在被林兆晞的再一次变强而受到重伤的陶斯砚,他清理干净了血迹,神态如常的来到泊简的身边。
他看着在看书而不愿意分出一点目光给他的泊简,他坐在少女的身边,手指挑起泊简肩侧的青丝。
就这般坐了许久,他看着泊简的侧颜,突然道:“大人,明日便是我们的婚礼了,今日早些休息吧。”
泊简翻书的指尖顿了顿,她总算抬眸看向了陶斯砚。
“婚礼?”
她什么时候答应要与他办婚礼。
听出泊简的疑惑,陶斯砚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他的眸子望着她,道:“在前几日我就让人安排了婚礼的流程,大人会在意我今日才与您说吗?”
敏锐察觉出陶斯砚眸底莫名其妙的期待,泊简有些不解,但她只是撇开了头,淡淡的道:“随你。”
她并不理解人类的婚礼代表着什么。
所以也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