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
“不过放心吧,我对d.e有信心。”
陆司寒拍了拍姜南初的肩膀说。
汽车驶入悦龙湾,陆司寒洗好澡之后回房,发现房间内并没有姜南初的身影。
问了徐叔,陆司寒才知道姜南初在书房。
打开书房的门,发现姜南初正在看一份文件,从她皱着的眉头来看,想要知道文件中的条例应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什么时候对我的工作感兴趣了?”
“我也希望有地方可以帮到你,但这些还真不是我擅长的东西。”
“不如等寒假的时候我让乔元去教我吧。”
姜南初想了想之后说。
“找什么乔元,摆在你面前不就有一个现成的老师。”
说着,陆司寒就打开文件细细的为姜南初讲解起来。
他带着磁性的声音就好像是从大提琴飘出来的优美乐章,姜南初的视线总是忍不住会飘到他的脸上去,怎么会有人生的这么好看呢,光是欣赏都成为了一种享受。
“不讲了。”
陆司寒直接将姜南初打横抱了起来。
“为什么不讲了,我还没有听够你说话呢。”
“你这样看着我,我还怎么讲的下去,你真当我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是不是?”
对面其他女人他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做到如同柳下惠一般,但是姜南初绝对不可能。
陆司寒吻了吻姜南初的脸颊,带她进入房间。
其实她能够有这份愿意为自己分担辛苦的心已经让他很开心了。
翌日,陆司寒与姜南初一起出门,送她去了帝都大学。
在舞蹈教室,姜南初与谢半雨一起聊天压腿。
“南初越是要到期末考试,我就越来越开始紧张起来。”
“为什么,是不是段景霁对你不好?”
“这倒不是,景霁他一直都很照顾我,昨天还帮我办理了护照。”
“我就是想要要去y国,想到会见到他爸妈,我就觉得紧张,他爸妈应该不会喜欢我吧,毕竟我从小就是被遗弃的”
对于谢半雨而言,童年永远是她的一道坎,是她所有自卑的源泉。
姜南初听到谢半雨这番话,停止了压腿的动作,转而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半雨,我想段景霁的父母不是肤浅到只看女孩家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