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娣当下直接将自己脱掉衣服,钻进权司佑的被窝。
“弟弟不要怕,姐姐在呢,姐姐既然可以把你从河里捞起来,那姐姐一定可以帮你降温。”
宋盼娣一字一句认真的说。
宋盼娣不曾发现,黑暗中那清澈见底的眼睛,浮起一层水意。
在那样一个孤独无助的村庄里,只有宋盼娣是唯一一个给他温暖的。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四姐妹的房间直接让一道外力踹开。
“宋天佑那个兔崽子,怎么样啦?”
宋老汉粗嘎的声音传进四姐妹的耳朵。
宋盼娣知道宋老汉是要来打权司佑,当下来到宋老汉的面前,直直的跪下。
“阿爹,算我求你,天佑的烧刚刚降下来,经不起吓得。”
“说到底,那件事情是我的错,是我管的不严,让弟弟找到机会逃跑。”
“阿爹要是非要打,那就通通打在我的身上,给阿爹出出气可以吗?”
宋盼娣恳求道。
反正自己挨打挨的多,根本不怕。
“和你的账,一会儿再算,你们谁都不要想逃!”
宋老汉恶狠狠的说。
说完一把掀开权司佑的棉被,权司佑懵懂的转身看向宋老汉。
“请问,您是谁?”
权司佑歪着头,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说道。
“哈,兔崽子,现在搞什么?
和老子装傻子?”
宋老汉有些怀疑的说。
“你们都是谁呀?
为什么我在这儿?
这儿是我的家吗?”
权司佑糊里糊涂的问。
“怎么回事?
难道昨天发烧,把脑袋摔坏?
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宋老汉看着权司佑的表情,有些相信起来,毕竟那只是一个八岁的男孩,怎么可能说谎说的那样的真。
权司佑点点头,一副稀里糊涂的模样。
宋老汉看到权司佑那副模样,终于笑出来,露出一副黄牙,笑的声音开始洪亮起来。
真是天助他呐,原本宋老汉担心那个兔崽子恢复以后再逃,现在失去所有的记忆,想必是不可能在逃,可以乖乖的留在他的身边。
想到那儿,宋老汉决定不再打兔崽子,当下慈爱的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