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那一夜她估计真凉凉了。
“双男寡女躺棺材里成何体统!都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外头突然一整骚动。
“陛……陛下、下!”
门外传来王福年差点要咬掉自己舌头的声音。
“厉玄来了?!”苗妙妙压低声音,询问战戈,“他怎么会来?!”
他怎么从长安来绪川了?
多危险啊!
战戈指了指被束缚住的嘴,苗妙妙这才后知后觉地松开。
“陛下此次是秘密出行,除我以外,无人再知。还有,不要直呼陛下名讳,大不敬!”
话刚说完,另外三人面面相觑。
好了现在又有五个人知道了。
外头厉玄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朕此次微服出行,不要宣扬。”
王福年:“是。”
“里头有人吗?朕进去看一眼。”
“应该……有吧……”王福年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
果然里边空空如也,那三支香也烧没了。
“王爱卿,里边没人,为何说有呢?”厉玄背着手,大步进入。
“陛下恕罪!”王福年关上门,擦掉额头上的冷汗,“进去的人都能凑一桌麻将了……结果半个人影都没看到,蛋兄弟,你说咱大人在里边干啥呢?吃人?”
……
厉玄进了灵堂,瞥见香炉中烧灭的三支香尾,便走上前也点了三根。
将香插入香炉之中,墨如深渊的双眸看向那具金凤红木棺材,这是公主才能有的规格。
“你啊……”厉玄叹了口气,便再也无话。
棺椁内的苗妙妙等人挤得和肉夹馍里的肉一般。
里头的空气本就不多,四人只靠着棺盖留着一丝缝隙呼吸。
“司侦邢你咯到我了……”
“……”
“师父,你小点声……”
“圣女,这回不是我大声了吧……”
“闭嘴!”
“咔。”
唯一的一丝出气口被合上。
棺材内的四人瞬间傻眼。
“卧槽……”苗妙妙轻骂了一声,这厉玄是要他命呀!
陆月国王没弄死她,回到周国被己方皇帝闷死,说出去谁信?
四人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