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面，曹利文本身也有其局限性，加上可能还藏了亿手，问题不少。
比如对于贪婪和意志之间的关系，楚飞就不完全认同。
但也不得不承认，从科学与研究角度考虑看，意志就是贪婪发展的高级阶段，有道理；但楚飞觉得最多80%的道理。
从现在的证据看，意志确有可能是从贪婪进化来的，但它绝不等于贪婪。
就好比从进化角度看，人是从猿进化来的，但人绝不是猿！
此外，还有一个问题，曹利文并没有说“宇宙脑”这个核心问题。
大数据修行的核心是基因吗？
不，是宇宙脑！
也就是说，曹利文说了半天，也就说了个皮毛。
是的，半觉醒者阶段其实不怎么需要考虑宇宙脑的问题，这期间主要是提升潜力，甚至连开启基因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不过是潜力指数提升带来的附属变化。
可这些关键，曹利文一点都不说，就让楚飞有些想法了——这是完全将我当成工具人了吗？
“研究研究！我要自己做研究！不能什么都指望别人！”
楚飞返回宿舍，先吃了一顿，跑了一趟洗手间，而后翻开书本，从头阅读、思考。
因为有智慧露珠保驾护航，楚飞可以放心‘用脑’了。
如今积累足够的知识后，再回头看曾经的书本，又有了不同的发现和感悟。
一个个知识点在脑海中盘旋，渐渐的好像要组合成为一个完整的知识体系。
但一时间思考的太多，感觉头脑开始发胀，思维有些混乱。
到极限了！
普通人的思维能力终究有限，尤其是现在处于第一更新阶段。
凝视意识世界，看到缓缓旋转的智慧树种子，还有足足五滴智慧露珠。
昨天积累三滴，白天读书积累半滴左右；今晚又积累了三滴半的样子。
昨晚消耗两滴，今天白天又消耗一滴，现在剩余四滴。
使用一滴智慧露珠！
智慧露珠是消耗品，用完了还会有。
但楚飞并没有第一时间思索修行，而是第一时间重建“思维模型”。
几天前刚突破时，楚飞想要测试下思维模型的极限，结果整崩溃了。
但那个思维模型已经初步成熟，可以自行运转，并可以对外输出“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