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却放她们走,为什么?!”李彤之声音愈发高。
她是刻意的。
旁人不知道他白其索是在安排后事,但主要成员们都知道。
若所有人知道,会人心惶惶。
“她们和我的开始,本身就是错误的。人,不能为了献祭而献给另外一个人,这是以前的文化,不符合末世文化。”白其索回答得坦荡。
“可你是兽化者,她们如果离开,违背了你兽化者的基因,不是吗?你这是在求死!”李彤之声音越说越高。
很显然,她在逼他。
听到‘求死’二字,人群躁动了起来。
这两个月,古窑内不断在进行结构的调整。
开了私塾,让孩子们依旧上学,不但学习唱歌、绘画,还学习历史、人文。
连数学、物理、化学等,也是必上的课程。
再加上了砍伐、骑马、狩猎以及作战相关课程。
这让人们内心有希望,觉得安定:娃娃们还上课,那指定能活。
而林沁墨作为大娘子,将男女之间的架构进行了重新调整。
推翻了现代文明之下,男女对立或男尊女卑的家庭结构,也推翻了一夫一妻,而是以家庭为单位,只要能接受,相处融洽,即可。
起初,这种制度的建立会让人不适,引起过一阵矛盾,但这两个月杀了几场后,以家庭为单位的聚集,更适合此时的社会。
牛羊成群、稻谷疯长,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进展。
但白行主是兽化者,而兽化者只有五年生命,这条规律像一把剑,悬在了众人的头顶。
“我知道你怕自己离开了,我会伤心,无法重整旗鼓,但你放心,我是个坚强的女人,不会哭。”李彤之靠近白其索,压低了声音。
她语气坚定,声音亦如是,毫不颤抖,目光却柔情了起来。
“我也不会为了你寻死。”李彤之的鼻翼扇了扇,手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指头,“哪怕你真的只有三年生命,只要有三年,我就能靠着这三年,活到最后一天,我向你保证。”
白其索没言语,也没看她。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情情爱爱的时候。”他背过身去。
李彤之看着他的脊背,不知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头,扯得疼。
旁人只觉得白行主胸有成竹,一切也井然有序,但作为他亲密无间一起厮杀过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