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此时的白其索已经能掌握绝大部分生物萤虫的轨迹,他计算出来了。
嗤。
他冷笑了声,抬眼看向天空。
这群高级智人,就在等待这一刻,跟踪了两个月了,消耗了不少资源吧,他想。
心思立刻收紧,他走到大树下,伸出手抚摸着比他的手还要滋润些的树皮,看向李彤之。
“你不是试验品,不能试试看。”他说道。
嗡
部分生物萤虫瞬间呆在原地。
显然,白其索思维变化太快了,与他们计算的不一样,他们在等待实验室传来最新的计算路径。
“耍人呢,这是?”肖博士骂了句。
礼伯没说话,很是发愁的捏着鼻梁,脑壳疼。
这两个月以来,白其索的计划总是捉摸不透,一会儿像嬴政一样,统一各种度量衡。
比如扫把的长度、砖头的厚度等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会儿又像战神白起一般,在遇到远攻而来的敌军时,带领少数几人长驱直入,挥刀斩王。
等等。
礼伯觉察到了,他就是在做样子。
可觉察到,跟真正证明他是否在做样子,需要无数的验证和结论。
没有精准的结论,那数学系、物理学,乃至生物系,能听你的?
如今,以1090号为主的大型实验室已经建成,各大实验的长官都不想被其他实验压制,光开会,就开得礼伯脑壳疼。
“他抓到了我们最致命的漏洞。”礼伯无力地叹了口气,“过于依赖科技。”
成也科技,败也科技。
这就更得研究了。
毕竟,若高级智人遇到了比自己更高级的智人,也将面临类似的情况。
倒时,他们能否抓住对方的死穴呢?
这得跟白其索学习。
颜长官没说话,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景象。
也不知从何时起,这个男人抓到了我们的死穴,又成功将这么多人拖了下来,真是厉害,她想。
这两个月,她一直呆在地球七号,且很少做实验,休养得很不错。
雪白的头发里已经开始有了黑色的头发,面部的皱纹也少了许多,看上去年轻了十几岁。
“颜长官,他都扛了两个月了,再扛,血管会破裂而亡吧?”礼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