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颜长官茅塞顿开,是啊,我年纪大了啊。
“对对对,我年纪大了,我我的腰好痛啊。”颜长官立刻佝偻着腰。
来地球七号果然长本事,连颜长官都学会撒谎了,且是当中撒谎,生物萤虫疯狂闪烁着,记录下这一刻。
“就是,姨奶奶在m国过的是养尊处优的日子,哪吃得了这个苦,我们就不一样了,从小劳作。”
“苏教授,您哪里从小劳作了?哈哈。”
“高教授,我在学校里教的是画画,如今这割草,等于给大自然画画,一样的呀。”
妇人们打趣了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颜长官的脸火辣辣的,她看了过去,和她一样满头白发的人大有人在,都一个个撸起袖子干得热火朝天。
“种地,这是规矩。”白其索用命令的口吻。
他的目光里有威严,也有戏谑,在颜长官的角度看来,似乎还有一丝丝报复,没错,肯定对我有报复,报复我在实验室里那么对待他。
生物萤虫萦绕着。
颜长官对它们的排列很熟悉,她明白,此时恐怕收视率奇高无比:大家实在很想看到高高在上的长官,在地球七号拿着镰刀,如何薅地。
“难道,颜长官连地都不会种?”白其索挑了挑眉。
“种就种,我还怕了不成?”颜长官果然禁不住挑衅,孩子尚且还懂得反驳两句呢,她立刻上套,心一狠,她可不想输,不想在全体高级智人面前输,拿过镰刀,冲到了前面。
地,种起来实在是太累了。
又脏又累。
就这么顶着雨,她还有一层保护膜,旁人连保护膜都没有,就这么一直干到了天黑。
颜长官看了看自己指甲缝里的脏东西,又摸了摸脸,虽没有镜子,但想想也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满脸泥泞,但也不知怎的,干到昏天暗地,抬起头一看。
“呀,都都这么大块平底了!”颜长官双眼冒光,声音很是激动。
只见早上还一大片荆棘的地方,在众人的努力之下,才短短几个小时的功夫,就已经变成了一片田地,远处,东边那边,也就是老吊所带领的区域,甚至已经开始有了耕地的成熟摸样:一排排的沟壑挖好了,有人在那洒种子。
“我去看看。”颜长官本休息,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朝着远处跑去。
一群生物萤虫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