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白其索去了附近的小溪。”
“对,我和毛子两个人看着呢,他喝了不少,走路都歪七扭八的。”小跟班挤眉弄眼的。
李天泽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牙齿咬得咯咯响。
白其索算个什么玩意儿,居然敢搂林沁墨?!学校里谁不知道他李天泽喜欢林沁墨?这一次班级吃散伙饭都是一挥手他一个人包了。
怎的,白其索喝着他买的酒,吃着他买的饭,还搂着他想泡的女人?!
李天泽摸了摸自己的头,只觉得绿光直冒,气不打一处来。
这要是都能忍,那屎都能吃了!
“就他一个?”李天泽问道。
“就他一个!”
白其索练了多年的铅球,第一天高考还把米老头一巴掌扇晕死过去,李天泽虽然看不起他,却也不怎么敢惹他。
但如果就他一个,而且喝醉了,又是在那犄角旮旯的小溪边
李天泽使了个眼色。
九个人纷纷提溜了啤酒瓶拿到手里,走了出去。
通往小溪的那条路,虽说修葺了石板路,却并没有路灯,夜晚的竹林,凉气四溢,静谧隐蔽。
“老大,你看。”小跟班低声着,用手一指。
通往小溪就这一条路,旁边都是竹林,而这一片酒店为了防止附近农庄的鸡进来,在竹林空隙处布满了荆棘。
就着月色,能隐隐看到小溪边站蹲着一个人,抓着自己的头发,似乎很是难受。
“我们九个人,别把他打死了就成,只要不死,老子就赔得起。”
九个人提溜着酒瓶靠近白其索。
白其索的头,抖了抖。
这出奇的越来越灵敏的听力和嗅觉,连酒店四五楼男男女女发出的那种引人涟漪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有人靠近。”白其索皱起眉头,鼻子动了动:“九个人。”
别说空气中夹杂着九个不同同类的气息,对于此是的白其索来说很容易辨别,就是听脚步也能听出来有人进入领土且靠近他。
是的,领土。
如同猛兽一般的领土意识,以及那种控制不住的被人入侵领土的愤怒,让白其索不可控制地瞬间进入了战备的状态。
白其索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抓住了一块石头,努力地克制。
“呦,这不是白兄吗?”李天泽拖长了声音,咧嘴笑了笑,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