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门口啊!怎么怎么”
这话吓得女人一哆嗦。
她便是林沁墨的母亲。
林母急急忙忙下楼,见保姆搀扶着林沁墨走了进来,此时的林沁墨刚刚从晕死中醒来,走路还不稳妥,一走一倒。
“沁墨,你你怎么了?”林母皱起眉头:“好家伙,这一身酒气的,你喝酒了?”
“我我没喝。”林沁墨迷迷糊糊地,又惊又恐,一下抱住林母:“妈妈,有个人像野兽,他他掳走了我,他还拿鼻子拿鼻子”
林沁墨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眼前浮现出迷迷糊糊朦朦胧胧那一幕,白其索占有欲极强的眼,还有她被分开的腿,有鼻子在嗅她。
林母听罢,脸色一变,看了保姆一眼。
保姆连忙后退两步,去厨房忙活了。
“你胡说什么。”林母压低了声音。
正说着,只听得外面一阵响,扭过头一看,见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他叫林严,是本地知名的企业家,也是林沁墨的父亲。
林沁墨在学校极其低调,旁人只知道她家庭条件不错,却很少人知道她就是市值几十个亿的竹云制药厂的千金。
“老公,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刚刚沁墨说她看到了”林沁墨的妈妈还想说点什么,可林严似乎很是疲惫,并没有看向她们娘俩。
“女孩子家家,喝这么多!”路过林沁墨身边时,林严皱起了眉头:“喝醉了胡言乱语的,像什么样子!”
边说着,他边伸出手推了推架在他鼻子上的咖啡色镜片的眼镜。
“爸爸,我我真的”林沁墨觉得委屈。
“你,喝醉了。”林严盯着她的眼睛,字字严厉,不容反驳。
一旁林沁墨的妈妈却注意到自己丈夫的衣服,晚上的时候他并不是穿的这件衣服,可见刚换了衣服。
可哪怕换了,他脖颈处还是能看到血的痕迹。
林母的眼里闪过恐惧。
她连忙将林沁墨拉到身后,朝着林严笑了笑:“我我烤好了红薯,你去吃吧。孩子孩子我来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