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刻意多在距离这十公里的酒店,且在下风向,就是怕白其索闻出来,而让赵骨去布置场地最合适不过。她是正常的人类,洗了澡换了衣服,加上有窑火,她身上闻不到兽化者的味道。
只要将白其索带来这,坐到那喝口茶,一切就都结束了。
“好,你现在去东边,那里有车在等你。”林严说道。
“老公,我想也在这附近,好吗?”
“不行。”
“可是我担心你。”
“不用担心,这麻醉剂是最新的,只要他在那喝茶,是绝对不可能逃脱的,再说了,我们十几个兽化者,他今晚,跑不掉。”
赵骨沉默了一会。
“老公我担心你。”她还是纠缠。
许是心情好,又许是赵骨难得地这么撒娇,他都很多年没有听过她撒娇了,喉结上下动了动。
“那好吧,陆龟殷在附近有房子,一会我要司机送你去,你你洗干净。”林严的声音透着贪婪。
捕获了白其索,他的血能让自己的兽化舒缓好些年,而兽化时,是需要女人的。
“嗯。”赵骨在电话里的声音透着一丝丝舍不得:“老公,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后的赵骨,扭过头看了眼空空的针筒,里面无一滴药。
随后,她低头飞速地给陆龟殷发了信息:已部署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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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陆龟殷一起计划除掉林严,是一年前的事了,且是赵骨主动提出的。
“你真的决定杀了林严?”陆龟殷问道,虽是问,但他并不吃惊。
陆龟殷的兽化并没有林严厉害,能力没有他那么强大的同时,受的折磨也会要小很多。身为一个当时五十几岁的老者,他拥有了哪怕是人类小伙子都无法匹敌的能让女孩愉悦的能力。
他知道,区区一个女人,是远远不能满足需求的。
也知道兽化后期,是不会对一个女人有发自内心的留恋的,本能会让人去追寻更年轻、更青春、更适合繁衍的身体。
赵骨身上的伤痕累累和越来越黯淡的眼神,述说着她这些年的遭遇。
“一年后,等沁墨考完考试,一切就该结束了,他兽化越来越进入末期,再不解决他,会给孩子带来大麻烦的。”
赵骨异常坚定。
成年人最大的悲哀,是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