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他肌肉都抽搐了起来。
林沁墨,站在无比巨大的鸿沟面前微笑着,而他过不去。
痛
白其索一下单膝跪到了地上,浑身肌肉抽搐了起来,一直用意志力忍受着兽化的痛苦,意志力一旦丧失,便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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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田埂处。
很远的地方能看到车辆在高速上行驶着。
再近一点的地方,能看到一辆房车停靠在那。
赵骨引着林严来到这,方便最后这段路的布局——她得在他死后,将他弄到房车上,再营造出房车失火两人死亡的假象。
活下来有什么好?
活下来,她帮林严做了那么多事,一旦警察追查起来便也是死路一条。
得处理干净,处理得干干净净,让女儿有一条光明的道路,让她依旧是企业家的女儿,大学教授母亲的女儿。
再说了,又怎么能让他单独走呢?
赵骨充满慈爱地看着怀中的林严。
咯咯咯
林严的鸣叫声在夜色中格外地瘆人,他下意识地拿鼻子嗅着她的怀,像一个孩子,而赵骨如同母亲一般紧紧地搂着他。
她太爱他了。
真的。
太爱了。
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是会在这个男人最痛苦的时候露出慈爱的神色的,仿佛对自己的孩子一般。
“学长,你清醒下,看看认识我吗?”赵骨轻轻地晃动他的身体,说道。
听到‘学长’这个称呼,林严的身体似乎抖了抖,他抬起眼看向赵骨,眼里迸发出一股热情,眸子也如同少年一般,清澈了起来。
这个称呼,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记得第一次赵骨这么喊林严的时候,还是大学时。
当时,赵骨拎着大包小包步入校门,而林严正拿着一本高数书准备去图书馆,两人擦肩而过。赵骨实在拎不动,红着脸喊了句:“学长。”
林严停下脚步,回过头。
只见赵骨身穿一件墨绿色的裙子,在树荫下是那么地美,一见倾心,快步向前拿过箱子:“这位同学,我帮你。”
赵骨抬眼,红着脸,点了点头。
可惜的是,林严眼里的少年神色不过一两秒便消失了。
咯咯咯咯咯
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