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其索下意识地端坐了起来。
许是他的忠骨和姿态,让白其索敬佩,这才下意识端坐了起来。
一时,主仆关系有些别扭。
这仆,是正儿八经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仆。
而这主子,可就属于新鲜上任,还不太适应的主。
原来,青三两本名吴青,生在北方一座普通的小城里,他是有父母的且健在,原本如同普通人一般在小学就读,可一切都在他八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后便改变了。
那场大病来得突然且蹊跷。
他正在家里吃着晚饭呢,突然一下倒地,吓得他父母立刻抱起送医,可医院还没到呢,他就苏醒了,醒来后,竟说自己叫青三岁,还非要去南方,找一个叫陆龟殷的人。
“头首,也不知李头首是不是也回来了。”
“保柴公所对了,牙帖呢?没有牙帖可怎么营业?”
八岁的吴青神神叨叨的,甚至还点开液化气盯着那火,嘴里嘟囔着各种奇怪的话,甚至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又捶胸顿足又举天长笑的。
父母吓得不得了,这不是鬼上身是什么?难不成疯了?!商量着要不要送他去精神科检查。
“我们给他的读书压力也不大啊,这孩子怎么就这样了?”
“但是他嘴里的那些什么词儿,听着好像是真的,什么三窑九会,什么下水柴的。”
两人一合计,将青三两说的那些话一查,惊呆了。
他说的,竟都是真的,至少那些名词是真的,故事是真的,甚至他详细地绘制了一张当时景润镇的地图,也是真的!
甚至,青三两用的毛笔绘制的,他一个八岁的孩子,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软笔的训练,怎么就突然会用毛笔绘画了呢?
虽然画得不怎么好吧,但与现状完全不一样的地图,连白家窑火共三百尊,都坐落在哪,清清楚楚。这些还是他父亲翻遍了历史资料才翻到。
这
太离奇了。
再看自己之前还懵懵懂懂的儿子,此刻虽然依旧懵懂,却连身姿都与之前不一样,坐沙发上竟然盘着腿,还开始嫌弃起自己的短发,还说想要蓄长发弄成个剂子盘头顶。
越看越神经。
这情况,他是绝对不会、也不能去上课了。
“不能送去精神病医院。”吴青的父亲拍了板,心一横:“我辞职,带他去竹县,找那什么什么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