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那个东西”陆龟殷眼睛一下发了亮,他冲到了书架那,眼睛盯着玻璃墙里锁上的一个小东西。
那是一个蛐蛐罐。
“这这好眼熟啊。”隔着玻璃,这蛐蛐罐的标识又在底下,他看不太清楚,围着那敲了得一分钟。
一拍大腿。
扭过头来,笑得眼睛眯成了线,冲着白其索说道:“爸爸,这是宰相贾似道玩的蛐蛐罐!”
白其索余光看了看周洲,见他一副震惊到要跪下的模样。好家伙,这厮还说下去这事情就大了,于是连忙上前几步将他拽住,扯到了身后。
“要乖,不许动。”他低声命令道。
严父对子孙的命令口吻,对陆龟殷显然很受用,他连忙安静了下来。
周洲显然觉得自己陷入了某种混沌。
隔着玻璃居然辨认出了什么朝代的蛐蛐罐,这本身就是难以想象的,最要命的是,他怎么知道这是贾似道的蛐蛐罐呢?!
这的确是贾似道的。
但哪怕是他,也是查阅了古籍,又从蛐蛐罐地下的盖子里刻着浅浅一个贾字,判断而来。
可这老头明明是个疯子,不是疯子的话,怎么喊这个少年为爸爸呢?
李彤之是个机灵的,她自然觉察到了周洲的震惊,一时也不敢说话,而一旁的周林则将目光落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上。
侧头跟助理说了几句什么,助理连忙出去了。
“请问您是”周洲快走几步,走到白其索的跟前,伸出手,极其客气。.
“白其索。”白其索淡淡说道,握了握手。
这一握手,只觉得这藏品大拿手心全是汗,微微发着颤。
“哎呦,您这朋友,很厉害。”周洲竖起大拇指:“这么厉害的功夫,我在这行当搞了一辈子了,头一次见。”
“那你这辈子算是白搞了,还大拿呢,大傻吧,桌子上那个明明就是我烧的,你还说是明永乐的”陆龟殷接过话头。
说到这,他的头冲白其索身后探出来:“爸爸,我们走吧,回去我多做几个,全卖给这傻老头,这样我们就发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