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
“是哪一年秋季拍卖会第890号拍品,也拍了明永乐甜白釉来着?”白其索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卖出的是甜白釉模印暗刻云龙纹高足碗,我记得是两百多万吧,两百多少来着?”
这话一出,不远处的周洲眼底一沉。
这个藏品,成交价是2.598,000元。
两百多万,且是他拍下来的。
白其索看向周林,周林脸色垮了垮,要说具体金额,他还真记不住。
“两百五十九万八千,对吧?”白其索又问。
周林尴尬地笑了笑。
“周总,你这业务不精啊。”白其索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2017年的,不信,你去查查。”
2017年,如今已经是2030年,价格只会哪还有愈发低的?
两百万,自然是开低了。
周林有些手足无措,而一旁的李彤之则竖起了耳朵,眼里满是震惊,她看向了白其索。
这人居然懂得这么多,她想。
这人在这方面居然比周林还知道得多?她又想。
随后,她摇了摇头,不信。
自然是不信的,周林是谁?他做这方买卖的,许是白其索自己有个明永乐的甜白釉,所以查了很多这方面资料吧。
周林看了眼周洲,见周洲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三下。
“要不三百万!”周林伸出三根手指头:“兄弟,这可是天价了,我从开艺术馆以来,从来没有卖甜白釉卖出过这个价。”
白其索听罢,笑了笑。
也没拒绝,只是朝着周洲拱了拱手:“周老爷子,耽误您几分钟,我们聊聊?”
这话让一旁的周林面红耳赤。
虽然白其索没说其他,但行动却告诉了他——我跟真正懂行的人聊,你这个二道贩子一边凉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