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三秒?白其索扫了一眼便记得牢牢的,看数字,这是国外的电话。
三秒后,周洲伸出手,将水样的字迹抹去,又很是警惕地看了看门口,确定刚刚没人,这才低声继续说。
“这地方往南边走,从滇城过境后,你再打这个电话。”
“记住了,只能在周三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打四下,挂断,再过五分钟再打,他才会接。”
一旁的李彤之听着,脸上透露出丝丝害怕。
卖个东西而已,怎么听着跟暗号似的危险呢?
但丝丝害怕后,她又显得兴奋了起来,甚至无意识地将手耷在了白其索的肩膀上,下意识地靠近了他。
人类就是这样,害怕危险,可是又向往危险。
危险的东西,刺激呀。
“他叫什么?”白其索问道。
周洲却不答,只是摇了摇头:“我只能说道这了,到时候你自己去联系吧,只要记住我说的这几个要点就行了。”
想来,周洲这屋子里不少东西是从那买的。
别的不说,税是没交的。
别人的营生,能冒险告知你一二已然不错,就不要究根问底了,白其索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只是,这天底下哪有白吃的晚餐呢?非亲非故的,周洲为什么愿意引路呢?
“周总,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白其索放下茶杯,问道。
嗯
周洲面带丝丝尴尬和羞涩,他看了看陆龟殷,又看了看之前陆龟殷在桌子上画婴戏纹的地方。
白其索一见,心里明白了几分。
寻常人家若是买了婴戏纹的瓶子,仅仅是投资或欣赏,断然不会像周洲一样还专门找个风水大师指点了后,才摆放。
想来,他应是无后,很想得个大胖小子。
这太寻常了,光这满屋子的古董值多少钱?生不来来死不带去的,钱有了,就愈发想要个后代。
这些年,周洲是什么法子都想了。
别的不说,光女人就换了一扎,可这些娘们一个都没怀上。
大抵,是他自己有点问题的,可他总是不甘心,连跳大神的都请了一圈了。
听说若是找了好的婴戏纹的瓶子放着,是能招子的,就满世界去找去,好不容易找来了两个,却也没招到子。
“这位老者一眼就看出这纹路不对,难怪这些年,那几个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