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都没啥动静,敢情这是个假货!”
此时,看得出,周洲已经在内心认定了陆龟殷是个高手。
“你别急,我给你画一个花样子。”陆龟殷似乎很是同情,他甚至捶了捶桌子伸出手指着外头:“那几个娘们生不出崽,那不就是下不了蛋的母鸡么?轰回娘家得了,你还养着啊?”
这话说的。
白其索想制止,却觉得制止也无用——陆龟殷就一古人,在他眼里,生不出孩子那都是女人的错,跟男人没关系。
而生不出儿子的女人,有什么用?
自然是轰出去了事。
边说着,陆龟殷撸了撸袖子:“笔墨纸砚伺候。”
只见他神色淡定,气势恢宏,声音更是字字透着威严,一派大当家的模样,周洲立刻站起身,屁颠儿屁颠儿给还真的给他伺候笔墨去了。
在一神经病面前如此低头,看来他想孩子,确实想得紧。
只是几个女人都怀不上,难道不是他自己的问题的吗?白其索心想。
这婴戏图,能有用?白其索又想。
眼见着,陆龟殷握笔落墨,挥毫自如,不过顷刻间,一幅七八个男童在院子里嬉戏玩闹的图竟然画好了。
一旁的周洲惊得满头的汗都出来了。
“哎呀哎呀,这这”他语无伦次,看了看陆龟殷又看了看画。
这东西,临摹和原创还是有着极大的鸿沟的,他收藏瓷器这么多年,又对婴戏纹的瓷瓶格外上心,说句嚣张的话,国内见最多婴戏纹的,恐怕就是他。
他见过无数仿的,自然跟陆龟殷画的不能比。
可他也见过许多真的,居然也跟陆龟殷画的,不能比!
“这老者”明明是个疯子,为何如此厉害?
“这图样子好吧?”陆龟殷压低了声音:“这可是我伯伯秘画,是宫里头万岁爷挂腰间的小葫芦上的样子,旁边见都没见过。”
疯言疯语,却又着实厉害,一时,周洲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说呢,像他这种收藏古董的,也就是收藏死人的东西甚至是帝王身后之物的营生,这诡异的事件见得多了。
他深知,有的东西还是迷信一下的比较好。
“既然是这么这么好的样子,那那我得再告诉白大师傅一些关于地下基地的事儿,才安心。”
周洲说道。
他不再称呼他为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