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按照护宝行给的时间,将货物运送过来了,何时能将货物送下船,得来找行主来求请帖子。
帖子上会写明,何时可下货。
白其索又绕到三楼窗户口,由于在沐浴,顺着水声很容易找到浴室的房间,透过窗户往里一看,见一个寸头的人坐在浴桶里。
“巧行主,木村求见。”门外,老婆婆的声音传来。
“好。”说话间,这个巧行主便站了起来,转过身拿起浴巾,这一拿,惊得白其索差点从窗户那掉下去。
居然,是个女人?!
这个寸头是个女人?!
不对吧!
白其索属实是楞住了,护宝行的行主,怎么可能是个女人呢?按陆龟殷的说法,女人连镇物都摸不得,又怎么可能当上行主呢?
一时,思绪乱得很。
“要他等着。”这巧行主的声音倒很像个男人,粗粗的,似乎是刻意压低,不多会,见她穿上了衣服。
一身黑色的袍子,男人的款式。
呼
只听得她在房内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从台子上拿过一枚扳指,套到了大拇指上,只见那枚扳指呈墨绿色,是上好的玉雕琢而成。
制瓷业行派众多,九会五府十八帮等等,但凡能继承扳指的,都是头首。这是陆龟殷所说,也是白其索从知识体系里能得知的。
可见,屋内这个留着寸头穿着男人服装的女人,的的确确就是如今这地界护宝行的行主。
她整理了下仪容,扭头便进了隔壁的卧室。
那里躺着一个七十多岁的男人,白发苍苍,奄奄一息。
床边放着一块蒲席,她走过去后很是自然地跪在窗前,毕恭毕敬:“父亲,木村来了,我们预计明日晨起七点五十八让他们下货,是否可行?”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古时的派头。
“你决定吧。”老人的声音透着无限地悲凉,顿了顿后:“今日可有陆窑头的消息?”
“没有。”
听到这,白其索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既然青三两会找陆龟殷,那么其他有制瓷记忆的,恐怕也会找陆龟殷。
毕竟陆龟殷是当时的大窑头。
上哪找呢?
如今的景润镇制瓷技术早就是学院派做法,也就是有中专学校来进行教学授业,对于有古时记忆的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