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看的梨涡,秀发滑落了下来,白皙的肌肤上似乎有一些红红的伤痕。
白其索皱了皱眉头。
他觉得这少女看着很是眼熟,目光落到她脖子那的伤痕处。
一拍大腿!
这不是昨天,还是前天来着,睡过的那个小女生吗?瞧瞧,忙得都记不住了。
虽说美女千篇一律,但身段子却曼妙不同。这小女子就是,有着极其令男人着迷的身体,而只有在取血的那一刻才能感受到。
她脖子上的伤痕是吻痕,就是在那一刻,被把控不住自己的白其索给弄的,就是咬得狠了点。
这个是个得负距离接触才能体会到她其中曼妙的尤物,所以白其索忍不住贪恋了几次。
“嗯。”白其索端了过去,喝了一口。
这少女瞬间眉眼俱笑,酒窝盈盈,有种极纯的美。
极纯极纯,那种没怎么见过世面,也没有怎么见过世界,甚至见的人都很少的纯,而这种极度的纯,却让白其索的内心,涌出一股欲。
一股很想得到这股纯的欲望。
纯i欲?
忍不住笑了笑,摇了摇头,网络上的纯欲是张扬的欲,而她身上的则是极纯的欲,天壤之别。
“我喝一口,你这么开心啊?”白其索忍不住打趣道。
这少女却只是低着头,羞涩地笑着。
喝了两口后,白其索将碗放到一旁。
“行主,不喝了吗?这上山累得很,这么多天了,还是喝了补补吧。”姑娘连忙上前一步,关切道。
“我不需要补。”白其索看着她:“你觉得我需要补?”
少女瞬间脸红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自然是不需要的,那晚上把她折腾得不行,这会子还疼呢。但虽往后退,心里却涌起一阵悸动。
“嗯,您不需要补。”她低着应着。一股自豪,能献给行主的自豪感伴随着少女的娇羞,烧红了她的脸。
“晚上你来伺候。”白其索说着,站起身深深看了她一眼:“告诉其他几人,过几天我就走了。”
“啊?”少女抬起头,惊讶万分。
白其索躲过她的目光,只是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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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山,果然很累,抬轿的、跪拜的、葬墓的,换了几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