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要走吗?”白其索环顾一周,问道。
余下的,也就只有二三十人了。
这些人纹丝不动,肝胆忠心。
白其索眼底沉了沉,他明白,越是肝胆忠心的,越被记忆折磨得厉害,而那些走的,反而是记忆支离破碎的,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说起来,留下来的这些,是彻彻底底的实验室失败者。zw.
白其索坐了下来,管家连忙给他端上了茶,他喝了口润了润嗓后,深深地看了众人一眼。
“首先,我们要制窑,无论是元代还是明代,抑或是清代的窑,能造什么造什么,只要有窑,我们就能像r国人那样,堂堂正正地做生意,不必在此处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制窑,众人倒早就知道新行主有这个想法。
但
“我知道你们觉得目前还没有合适的拥有制窑记忆的人出现,可如果一味在这里等,等多少年呢?十年?二十年?还是像云行主那般,等上四十年?”
众人脸上浮现出担忧。
“行主,但我们只有几个人有些许制窑的经验,而且还没制窑的资格。”
“是啊,有规矩的,不是合适的工种,不能制窑。”
“再说了,我们是护宝行,只是负责运送,也不是窑人行当的呀。”
几人上前,提醒道。
白其索笑了笑,倒也没责怪这几人迂腐,既然是留下来的,那自然是记忆所致,别说他们迂腐了,云致鹤说自刎就能自刎,文化根深蒂固的影响而已,难免。
“那好,按照规矩,你们得听谁的?”白其索反问道。
“按照规矩,自然得听大行主的。"
“那便是了,怎的,我刚上任,你们就欺我新,不讲规矩了?”白其索利用规矩,反将一军。
众人安静。
如此一来,白其索将余下的二三十人分成了两派,拥有护宝行记忆且有武艺的那十几人,留在古董基地,维持秩序,而拥有制瓷记忆的,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跟着他,另觅他处。
“行主,您这是要在别处另外设地?”管家有些意外,问道。
“对。这地方不适合制窑,找一个适合的地方,有水有松木且能允许烧柴窑的地界,盘新家。”
手一挥,钱也便分了两份。
一份留在基地,一份用于开辟新地。
果断